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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俺娘多年的血淚分析,可能是奶奶怕對我們高抬貴手,會惹起族人們的不滿,再把她年輕時候那段不光彩的歷史抖落出來……
可就真是老太太裹腳布,又臭又長了。
我一直很納悶,為什麼一個男人不能只娶一個女人;而一個女人卻只能嫁一個男人。
簡直是自討苦吃,沒事找事。
我巴巴渴望著,能夠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還有一個不錯的男人,除此無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特殊的身份,讓小小的我,比同齡人更懂得去思索這個複雜的世界,雖然什麼答案也沒有得到過。
但我依然固我。
問題是我的命運究竟如何?就算撞南牆也得知道南牆在哪。
就目前的形勢看來,問題似乎就糾結在奶奶什麼時候百年,或者是我能嫁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奶奶雖然一直不承認有娘和我的存在,但是,我還算是一個有良心的孩子。第一條,我就不算了。我還是算算自己的姻緣吧。
奶奶平時老和宅子裡的閨女們說:女孩子嫁人,就像是第二次投胎一樣重要。
如此重要的人生一步,希望我能邁對……幾個深呼吸,一轉眼的功夫,我就溜達到了車水馬龍的西街,但見人們三五成群,或嘈雜爭辯,或竊竊私語。
只見“卜”、“褂”、“算”的幌子、旗竿和店鋪,三步一支,五步一根,七步一攤。
算命一條街,怎麼弄得五顏六色、花裡胡哨,真是不倫不類,看著既想菜市場又像**樓一條街,有傷體統也。
“呦,這位姑娘,您到我這算算,包您滿意,請好吧您?”
“哎呦,好幾天沒開張了,一開張就見貴人來了。”
“芳齡能有二十七八嗎?看著這臉保養的到挺好,夠少性的,是要求子吧您。”
“客官……”
“去去去。”我黑著一張薑黃的臉蛋沒好氣的嚷著,順帶把兩隻手揣到了襖袖子裡,弓起了身子。
瞧著面前的這幫人,一個個高的高、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賊眉鼠眼、肥頭大耳、流裡流氣,一看就不像是得道的高人。
別以為整身行頭就能冒充活神仙了。
怪不得爹說我們家衣裳店的僧道袍子最近生意火爆,說很多貨都脫銷了,敢情都讓這幫人穿上了。
我是不是不應該如此冷傲,好歹給他們些笑臉。畢竟要說起來,都是我們家的主顧,給我爹送銀子的財神爺。
我拿出了大家風範,皮笑肉不笑的穿過了這幫算命人的重重包圍堵截,直抵吳真人的攤位而去。
只求最貴的,不求最對的。
吳真人而今收的算命錢,也算是西街頭牌的天價了。
但是人就這麼賤,我偏非要花這個錢,誰也管不著。
好容易,衝到了斗大的“吳”字招牌下。
跟其他掛攤掛鋪不同,別人家的那是招呼買賣的人多,顧客少的要死;吳真人的掛鋪前面,顧客盈門,人頭攢動,隊排得老長。
我雙腳用力,雙肩一抖,畢竟也是和家裡的武師偷學過幾下子的,準備往裡擠擠。
誰知,我剛動了這個念想,就被個彪形大漢赤條條的手臂給攔住了。
秋日微寒,秋風瑟瑟,這哥們居然只穿著件開敞的背心,扎著條黑色的破布腰帶。
“站住,哪去?告訴你得排隊,現在是第六號了。吳真人說了,不許加塞兒。”大漢橫眉冷對我,毫不客氣。
我趕忙笑了笑,客氣道,“這位好漢,沒加塞兒。一切好說,好說。看著您挺眼熟的,咱們原來認識吧?”
“別套近乎,拿號。”大漢說完低下頭,在隨身背的小包裹裡摸索了一下,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