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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腦袋湊在李師師耳邊說:“你是我的女人。而你的第一次,我要你心甘情願的交給我。我是一個很知足的人,上次你要殺我,所以我要討回來,不過這樣已經夠了,我已經佔了你不少便宜了”然後段重直起了身子。
要走?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李師師是半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眼角浸出的淚水已經溼了一片被單。但段重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輕輕的扶著李師師的腰,將枕頭斜靠在床頭,小心的將她靠在了床頭上,又將被子向上扯了一扯,卻沒有蓋住多少東西,該露在外面的全部露在了外面。
這是一個極為勾人的姿勢,以至於段重看了又咽了咽口水,小腹之中一片火熱。然而段重終於還是忍了下來。站起身來,到門口撿起了自己帶來的包裹,裡面有一塊硬木板,幾張宣紙。還有筆墨紙硯,筆是硬頭的小筆,墨自然是黑的,只是除了墨以外,還有很多顏料,什麼赭石、丹砂。
段重嘆了口氣,又從包裹裡拿出了幾根木條,在窗前隨便擺弄一番,便架起了一個支架,將木板放了上去,又將宣紙扣在木板上。搬了個凳子坐在木板前,有模有樣的調起了顏料,儼然一個大畫家的派頭。
所以,當段重拿著毛筆,不時蘸著不同顏色的顏料在宣紙上塗塗抹抹的時候,李師師即便沒有看到段重在幹什麼,也知道他在畫些什麼。這個yin賊非禮便夠了,還要將自己給畫下來?
想死的念頭不知道在李師師的腦海中過了多少遍,但她並不是一個輕易便會自殺的人。即便要死,也要先把眼前這個yin賊千刀萬剮才是。
而段重自然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理會李師師心中在想著什麼。此刻,段重已經搖身變成一個嚴肅而正派的人體藝術家,在為這個世界的藝術發展做貢獻。段重相信在若干年後的畫壇,自己寫實派的風格一定會別樹一幟的凸現出來,引領潮流。
段重上輩子學過素描,所以作畫自然是選擇了肖像畫的方式,而此刻的李師師在段重的嚴重,比那斷壁的維也納還要美麗上許多,簡直就是聖女,不,比聖女還要純潔。
所以段重一絲不苟的畫著,便是連李師師右胸前的一抹硃砂痣也沒有放過,纖毫畢現的展現在了畫紙之上。
當時間緩緩流淌,段重足足畫了三幅之後,這才滿意的收拾了東西,放回包裹之中。隨後將自己所畫的三幅畫極為興奮的展示在李師師的面前,並且絲毫不吝嗇對自己的讚美之情,不停的誇讚著自己寫實的手法如何的精妙。兩幅肖像畫,一副q版的。q版的都有?段重覺得自己簡直太邪惡了!
而看著自己**的樣子完完全全、一絲不差的展示在畫紙之上,李師師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想撕碎這幾張紙。單段重卻悄悄說道:“這是我的獨家收藏,別人都不給看的。不過你若是做出什麼驚人的事來,我倒是不建議將這三幅畫加了標題拓上個幾百份。起碼一千兩一份肯定是有人買的。”
看著李師師驚恐的眼神,段重知道自己的恐嚇起了作用。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做得有些過頭了,這才幫李師師把褻衣穿上,在床上扶好,又蓋上了被子,低聲道了一句:“今晚失禮了。”這才背起包裹,吹滅了蠟燭,出了房門。臨走還不忘留下一句飛吻和一行詩:
我悄悄的走,正如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第十七章 閃人
(鮮花比昨天少很多,俺只好繼續求了)求鮮花啊求收藏。。。貌似無恥了些。可是沒辦法啊!
——————————————————————————————————————————————————朱思文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發現窗戶外面的日光還略微有些熹微,用手一抹眼角,摳出了一大坨眼屎,咂了咂嘴巴,翻身又趴在了床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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