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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樣的日子終於要到了盡頭,因為自己的腿傷似乎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這樣嚴重的傷,足足讓段重養了一個月,而在杭城,也逗留了一個月。這期間除了每日晚上讓素兒推著自己在西湖的堤岸旁散佈,順帶吃吃樓外樓的東坡肉和西湖醋魚,倒真是沒有什麼事情。
而鑑於在總督府上的一些經驗,段重最近對科學研究感興趣了起來。所以在杭州的日子也是素兒最開心的日子,因為段重每天總能拿著不同味道的香水、肥皂給素兒試用,所以素兒身上每日的香味都是不一樣的。這讓朱思文和蔣明辰的鼻子受盡了刺激。
今天是個比較特殊的日子,段重徹底的擺脫輪椅,雖然大腿的肌肉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是走路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當然,這一點不足以說明今天日子的特別,因為今天還是醉紅樓頭牌李師師小姐出臺的日子。這可是每月只有一次的大日子,紅火程度絲毫不遜色於每年杭州的花會廟會。而關於李師師這個醉紅樓的頭牌,段重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已經不知道向朱思文和蔣明辰唸叨過了無數次了,無外乎是對李師師的讚美之情,所以今天朱思文和蔣明辰感到格外的奇怪。因為在這個如此重要的夜晚,咱們的段重小皇子竟然沒有直奔醉紅樓,而是在幹著一些別的事情。
先是在樓外樓吃著東坡肉喝著茶,接著又跟素兒在西湖溜了一圈,感受一下小甜蜜。回到客棧之後,竟然又送給了素兒一包沐浴的香料,而自己則在素兒房間門口的窗戶上摳出了一個小洞,堂而皇之的偷窺了起來。雖然這些行徑對於咱們段重來說是最普通不過了,但是放到今天這個日子,就有些不對了。而最後,咱們的段重小皇子竟然去洗了個澡,然後回屋睡覺了。
這是個什麼狀況?
朱思文和蔣明辰在小主子的房門外守了一個多時辰,確認自己的小主子確實睡了,這才打了個哈欠,回屋睡覺去了。估計咱們的小主子忘記了今天這個日子的重要性了。
————————————————————————————————————————————————段重的屋子裡漆黑一片,但並不代表段重已經睡著了。恰恰相反,咱們的小皇子不僅沒睡,而且還很驚醒。此時,一雙閃著光亮的眼睛在黑夜中格外的清晰,雙手在床上摸索著什麼。
終於,段重收拾好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用床單將東西全部包裹了起來。這才悄悄的開啟了窗戶,跳入茫茫的夜色之中。
今日醉紅樓的頭牌李師師出臺,結果依然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並沒有任何才子能夠成為花魁的幕下賓客。似乎上個月兩個來自北邊的才子出現之後,極大的打擊了江南仕子的信心,以至於對李師師小姐獻醜的熱情也小了許多。不過李師師小姐又給出了一個極為誘人的條件:誰能做出跟《錯誤》一樣的詩詞來,便有機會進入醉紅樓花魁的小院。所以一下子,江南的仕子又趨之若鶩起來,做出了不少經典的足以傳唱千古的“佳句”。
譬如咱們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廖敘林大公子就作了一首詩:
我打西湖邊走過,那躲在紗蔓後的嬌顏如梨花般零落。湖波不起,岸上的楊柳不飄,佳人的心如窗門般緊鎖。恰若醉紅樓的迷燈虹彩。酒香不溢,繡彩的錦被橫疊,你的心是晶瑩雪白下的震動。我錚錚的扇骨是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仕子。”
這是咱們廖敘林大公子依葫蘆畫瓢的佳作,此詩一出,頓時贏得了在場仕子的滿堂喝彩。只是布蔓之後的花魁淡淡的飄出了一句話:“你不是仕子,是個**。”頓時滿堂鴉雀無聲,繼而轉為鬨堂大笑。咱們的廖敘林大公子自然只有灰溜溜的回府了。
然而這一切的精彩內容,段重都沒有看到。而段重出門的時候,醉紅樓的酒醉金迷已經結束。那些留宿樓中的嫖客們此刻已經摟著光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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