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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佟皇后。也許無論是誰,都說明了胤禛本身是個極為孝順的兒子。
德妃,這個看似平常的女人,卻有兩個不平凡的兒子,說她幸運還是不幸呢?
正文 二戰年氏
俗話說的好,“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雖然我關起門來在蔡家大院裡不問時事過日子,可是還是被有心人算計了!
現在我被人“請”到了前廳,前院裡站著幾個道士,“苦主”年氏正在聲色俱厲的指責我“剋死”了剛剛四個月的六阿哥福沛。我哭笑不得,人家說我這個生於康熙二十七年二月二十二亥時三刻的人,命帶煞星,是她兒子夭折的罪魁禍首。若是這樣的罪名被普通的封建社會的女性所戴上,必然會嚇的大驚失色。可是別人不知道,這個生日是胤禛給我上戶口時根據我自己的招認推測出來的。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陽曆2月22號換成農曆是什麼日子。這麼的多年來,他和十三雖然都按這個日子給我過生辰,可是少數幾個人都知道這個生日是“賴”來的。如今有人拿著這件事非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能輕易服軟麼?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就是有人不懂這個道理,也是啊,他們年家本指望著這個新生下的阿哥能夠鞏固一下地位。結果不到五個月,這個孩子就蒙主召喚了。我也同情她,可憐她,但是這不代表著我就輕易的被她拿這麼可笑的理由給治住。如今二十七八歲的年氏和康熙四十五年時那個嬌小嫵媚又有些柔弱的少女截然不同了,靠山越來越硬,脾氣也見長。誰叫人家孃家哥哥的官職越來越大,且不說年羹堯擔任著肥水流油的四川巡撫一職,她大哥年希堯如今也在刑部任職而且是和八阿哥胤禩交往甚密。有著這樣的後臺讓胤禛做起事情的確是有忌憚。萬一處理的重了,年羹堯必然會象他大哥一樣倒向八爺黨,他為難,我也不能給他添亂。
整理了心緒,我悠哉的喝了口茶,看著餘怒未平的年氏只是淡淡的問了一聲:“年側福晉,您說這事是家事啊還是刑事?”
她盛氣凌人的樣子立馬楞住了:“什麼家事刑事的?”
“如果是家事,應該請一家之主來為你主持公道;若是刑事呢,這所謂‘毒害皇家血脈’的案子可是要皇上親自過問的!”我的意思是,這事輪不到你出頭!本來如此荒謬的事情你自然是不敢捅到皇帝那的。你的選擇只有一個!
“就算是家事吧!”她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口。的
我點點頭:“年側福晉,你的心情蔡隸可以理解。但是您得清楚堂堂雍親王府主事的是王爺和嫡福晉,就算死的是您的兒子,按照規矩也不是您來過問的。”你是小老婆,這點你得清楚。氣勢上先壓住你。
年氏的臉色發白,我繼續道:“您說生於康熙二十七年二月二十二亥時三刻的剋死了您兒子,可是蔡隸的具體生辰自己都不知道,您忘了蔡隸可是生在外國的?那裡的歷法和大清是不一樣,不僅如此連晝夜都是顛倒的。當時這個生日是王爺和十三爺幫我賴的,沒想到您還記住了!如果您說的是事實,大可去讓順天府查查誰生在那一刻,估計會收穫頗豐的。”
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連連發問:“再者說,我蔡隸雖然是一介平民,可也明白私闖民宅這件事擺到哪去您也佔不了理。您大哥也在刑部任事,沒提醒過您嗎?”
她臉色蒼白,估計沒想到我這麼輕鬆的就把她理由全給否了。終於沒有新意的拿出後招:“你,你是個妖女!道長,快快做法讓她現出原形!”
我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示意了張嫂拿出之前在我房間裡發現的小木偶,扔在她面前,我冷冷的道:“您是不是還要命人搜我的家,找出這個東西來,栽贓說我用巫術害您了你兒子?”
年氏似乎佔了理,得意的笑:“你手上有了這東西,看你怎麼抵賴!”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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