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請賓客(第3/4 頁)
沒做任何懷疑,仍是屁顛屁顛的跑去廚房,準備忙活起福生的夜宵。
終於是有時間細細分析起目前局勢,福生端坐在椅子上,雙眸從顧湘君的背影投射到屋內的邊邊角角。
目前,土偶的層次至多隻能達到三四品散仙,可能還不到。妄想以此來抵禦伶狐可能的偷襲顯然是不夠的。但這也並非他的目的,要知道,手中有沒有子衿劍,那可謂是天差地別。
境界上的差距在同層次間其實並不明顯,只要伶狐沒有能隔空引爆一個人身體的能力,那麼,憑藉著子衿劍的劍勢以及福生出色的劍道造詣,伶狐還真不一定能輕輕鬆鬆的接下。
這是先手,如今身體狀況莫名其妙恢復至各種意義上巔峰的他,再次明確的感受到了來自上位者們實力上的差距。
當時沒反應過來,如今知曉那位出現者必然是紫微帝君的福生,如今依舊處於一種震顫的情緒裡。
只隨隨便便的一揮手,自己身上的那些傷勢,心魔,甚至是斷裂的道心通通恢復如初,而這一切都一切都只不過是對方一抬手的肆意而為。
雙方間的差距,可想而知。
也是由此,福生哪怕是當下水漲船高也沒有半點安心高興的意思。
從帝君出現以及現場還有一股強大到讓他窒息的存在也看見了他,福生透過僅有的映象,大概知道來者是何方神聖。
地府勢大,非是一句玩笑。
眼下,若非騷亂難以擺平,對方恐怕已經開始大肆追捕自己了,今晚就得走,而且走的越遠越好。
但在那之前,福生想要向伶狐討教討教,畢竟這位也算是狠狠的坑了自己一筆。
邁步上了二樓,福生一手提著子衿劍一手負於身後,伴隨著熒光點點,整條廊道似乎被無形力量上了一道枷鎖。
走廊盡頭,窗戶開著的。
樓下,廚房那邊是顧湘君生火的動靜。
福生輕輕吸了口氣,繼而土偶的他眉目斑白,瞳孔中似乎有另一個人的影子,這是替身術間的微妙聯絡。
步行至伶狐房門前,福生沒做猶豫,手掌抵在了門上,口中誦唸有聲。
伴隨著不大不小的一聲咔嚓,那間封閉的屋門被開啟。
一步踏入其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層層疊疊的青紗帳下一張碩大無比的紅床。
房間本身寬敞,但架不住這四四方方的紅床實在過於礙眼。尤其是捆綁在周圍裹著的一條條紗幔,彼此間有的纏鬥有的垂簾,宛如吊橋。
於床榻上,一封白皮書信正靜靜躺在上面,福生入內後打量了眼四周,見沒人藏身在內,只有那書信扎眼,猶豫了片刻,還是不情不願的爬上床去,將那書信撿來。
“請柬?”
從伶狐床上下來,哪怕是土偶沒有所謂的呼吸能力,但那股子獨屬於伶狐的氣味依舊隔空浮現在福生腦海中。
摒棄掉腦中多餘的雜念,福生快速瀏覽了遍書信內容,發現這竟然是一封請柬。上面請的是福生,而邀請者則是青丘伶和葛仙君。
青丘一族,福生是知道的,自那場不義戰後,作為上古遺老的狐仙宗室差不多就走上了衰亡。現在,活躍於王朝北部一些偏遠山區裡,以野仙的身份苟延殘喘著。
雖說對伶狐是出身青丘氏感覺到有些意外,但本身卻是情理之中。
倒是這個葛仙君是個何許人也?
典籍裡有記載,昔年三清山上有位葛姓老人于山中結廬。乾道六年,地方旱澇,民不聊生。仙長出山門救濟民眾,災情得控,後人紛紛立碑捐資,於是重建了三清觀殿宇,而此君石刻造像為葛仙君。
不過,福生十分清楚,這邀請函上的葛仙君多半不是自己瞭解到的那個。
看著手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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