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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紫悅撇了撇嘴,嘟噥著說:“我猜地嘛!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很可能是惱羞成怒了。”
袁志峰想起楊銳曾經對自己說過,欺負老人是他最拿手的事情,也有點擔心地看向了曾憲馗那邊。
貝臻的目光也看過去,她的目光正如她的心情,有點複雜。她不相信楊銳真的會揍一個老人。不過,從曾憲馗的話,以及大家對他的話的反應,她已經相信這是一條真的鑽石項鍊,而且楊銳也很可能知道這是真的。
這讓她感動之餘,又有很擔心,他那裡來的錢買這麼貴重的禮物?再說,他也沒有時間買啊,昨晚看演唱會的時候,他還是兩手空空的呢。
幾分鐘之後,面帶微笑的楊銳和麵帶微笑的曾憲馗回來了。
大家都沒有吭聲,只是看著他們。
雖然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話了。不過遠遠的還是可以看到他們的動作,可以知道楊銳沒有下手揍人。
“呵呵,剛才是跟大家開了一個玩笑,真正的鑽古,就是用肉眼也難以鑑定,何況我還沒有走近看呢。大家不要介意啊!”曾憲馗的雖然還是保持笑容,不過表情還是有點不那麼自然,“不過,貝小姐,無論是不是真的,都是楊先生的一番心意,我覺得都應該好好收藏重視。”
看了他的反應,捉到他回來“翻供”,陳紫悅有點同情曾憲馗,覺得這老頭就算沒有受到楊銳的暴力虐待,也肯定是口頭威脅、恐嚇了。
袁嫣看了楊銳一眼,這小子不會真的逼人家改口吧?小小年紀比爺爺還霸道?
貝臻則面帶微笑的說:“曾老,你說的沒錯,無論真假,我都很感謝楊銳的。如果是真的,我還不敢收那麼貴重的呢。”
曾憲馗訕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呵呵,袁嫣姐姐,你今天似乎收了不少的禮物,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吧?楊銳岔開了話題。
袁志峰對曾憲馗笑了笑,安慰了他一下,也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被楊銳恐嚇了。
這個時候,曾憲馗的電話響了。平時他都不用自己帶著手機的,不過今天賓客不少,他的助手、司機什麼的,當然只能在外面等了,這才要自己帶著手機。
他有點歉意的對袁志峰笑了笑,起身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楊銳坐在貝臻的身邊,貝臻找機會低聲問題項鍊的事情,問他是從哪裡來的。
楊銳見陳紫悅雖然沒有看過來,卻似乎豎毒害耳朵聆聽,沒有說說改天再告訴她。
看她不放心,楊銳只好加了一句:“你安心的戴著,就算搶了袁嫣的風頭也不怕。這就已經是你的了。不是來歷不明,不會有人找你要的。”
聽她這麼說,貝臻放心了一點,更是奇怪了。
曾憲馗聽完電話。回來靠近袁志峰身邊輕聲跟他說了幾句。
袁志峰聽完目光閃動了一下。隨即起身,含笑端了一杯酒,一邊跟不同地賓客打招呼,一邊再搜尋袁風。
今天邀請地都是一些富商。並不是黑道上的朋友。所以,袁志峰很多手下干將都沒有過來、他們不便露面。只有一部分人負責安全。在食物、酒水方面。是有管家統籌安排,而代替袁志峰接待、招呼賓客、主要就是由袁同負責。
袁風辦事能力深得袁志峰放心,他此刻不僅僅不是的穿插在賓客間代替老爺子喝酒,也隨時留意全域性的情況。
很快。他們兩個地目光便交匯了。
袁志峰微微頷首,然後放下酒杯,似乎要上廁所似的。自己走向了大廳方向。袁風一直跟在他身邊地親信,自然一個眼神便明白心意。他笑著和賓客周旋了一下,然後找機會跟了過去。
這一切都落在楊銳地眼裡。
曾憲馗也起身和其他人應酬周旋去了。剩下楊銳和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