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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邊是用報紙上剪下的鉛字貼成的兩句話:陪我一晚上,什麼事都好說,並且以後這裡的單子都是你的。看完紙條,李平頭嗡地大了,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汙辱,她再不是許多年前那個懵恫溫順,性格溫和的小姑娘,更不能像個*般,為了金錢讓人糟踐自己的身子。她鼓起勇氣,霍的站起身,兩眼噴射著怒火,似乎此刻在她眼前坐著的不單單是胡處長一人,而是那個躪辱過自己的大隊支書和胡處長兩人的疊影。她卑視的看著胡大蝦,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是妓!”
說完,拿起香菸,抓過發票,闖出胡大蝦的辦公室。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胡大蝦。
第三十八節 討 債
聽完事情經過,靳依林只氣得熱血倒灌,髮梢直立,他一拳砸在桌上,兩眼射出凜厲的兇光,低聲罵道:“他媽的,單身女人想做個事兒咋就這麼難?烏龜王八也想來揩油!先和王鵬聯絡,看他怎麼說!”
“別打啦,你那個朋友啊,哼哼,我看也不咋的。”向東山不屑的撇撇嘴,繼續說道:“昨天沒和你聯絡上,我已和他透過電話。王鵬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這傢伙面上君子,心底卑瑣,能幹出這種齷齪的勾當,不過這事兒他不好出面,只有事後向李姐道歉了,他還說,胡大蝦這人心如天大,膽小如鼠,大街上碰到打架的事兒,只敢遠遠的看個熱鬧,生怕殃及池魚。說咱倆會有辦法的。這傢伙,他種的因,惹出了事兒倒趔得遠遠的,真不夠朋友。”向東山說完,又連連哼了幾聲。
靳依林涿磨著王鵬的話,漸漸冷靜下來,他點上一枝煙,慢慢抽著。想想也對,王鵬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忙幫了不少,別為了這事兒再將他牽扯進來,人家以後還要做生意吶。他細細的咀嚼著王鵬說的胡大蝦膽小這句話的含意,想著想著,心裡有了主意。
向東山看著靳依林不慌不忙的在那裡抽菸,一副不緊不急的樣子,慍怒起來,他一擼袖子,催促道:“怎麼,沒辦法?別人是越長膽越大,我看你是越大膽越小。他媽的,老子也有多少年沒打過架了,不知道這拳頭還打不打的動人,正想試試哩!那邊李平還急等著用錢,我吆喝幾個兄弟,去找那個叫什麼胡大蝦胡小蝦的,收拾那狗日的一頓,先把他整成彎腰蝦,看他敢說個不字!”
“別!”靳依林扔掉菸頭,一把按住東山肩頭,“別急。我說當年在隊裡魚塘捉魚時,你心眼那麼稠,怎麼此時腦瓜變的不靈範了。”靳依林還了向東山幾句,得意的笑著又說道:“你不聽王鵬說這個胡大蝦膽特別小嗎,咱就在這個小字上做文章。咱要這樣去把他打一頓,好,錢給了,氣出了,可趕明兒麻煩就落在李平頭上,得不償失,不值!依我看就咱哥倆兒去,先打雷,不到萬一不下雨。”說著,湊在向東山耳邊低語幾句,又拍拍他肩頭,朝向東山擠擠眼。
向東山腦子反應快,他眼珠轉幾轉,醒悟過來,打了靳依林一拳,“呵呵,真有你的啊!要做就做的是那麼回事兒。”他在抽屜翻了一陣,摸出一件東西掖入懷中,換上一件皮夾克,又拿來兩副墨鏡,兩人各自戴上,出門而去。
向東山騎著借來的摩拖,後邊馱著靳依林,兩人敞著懷,一副香港馬仔裝扮,風馳電掣般朝賓館的方向駛去。
兩人在樓下紮好摩拖車,找到一位工作人員模樣的人打聽後勤處胡處長,那人上下審視著二人不倫不類的裝拌,敵意的反問道:“找胡處長幹啥?”
向東山忙掏出煙讓過去,“嘿嘿,親戚,很近的親戚,找他有點事。”
那人臉上露出點笑紋,接過煙,用手指著靠後的一座小樓,“噢,是胡處長親戚呀,胡處長剛好在辦公室,那棟樓,二樓,拐角就是。”
兩人謝過,轉身朝那棟樓走去。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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