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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來看南宮染,那表情看上去極為輕蔑。
“如果我回答你是呢?”蕭墨很是雲淡風輕的回答。
南宮染點了點頭,“好,那你總該告訴我,是誰將我的屍體與你結成冥婚的吧?讓我知道害得我連死都不能瞑目的人是誰,總該可以吧?”
蕭墨在這個時候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不再露出輕蔑的微笑,反而是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表情。
他總不能告訴南宮染,是他偉大的母親在他死了二十年後,怕他嫌他自己寂寞,給他添了個媳婦吧?他又何嘗不是與南宮染一樣“死不瞑目”?
蕭墨這種表情只維持了片刻,便再一次變得不耐煩:“我已經不想再與你說話了。”
說完,蕭墨便要轉身離開。
南宮染與此同時施展輕功,幾步瞬移的步伐,轉眼間已經來到了蕭墨的身前,站穩,用很是堅定的語氣說:“告訴我。”
“翡盈那丫頭去哪了?”蕭墨明顯是不準備回答南宮染的話的,同時將南宮染那認真的表情無視,他此時關心的是翡盈的去處,只想讓翡盈過來,將這個惱人的丫頭帶走。
“我怎麼會嫁給你!!?”像是在問蕭墨,又好像只是一句因為憤怒的感嘆,南宮染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蕭墨只覺得心中一陣煩躁,很是不悅的將手劃過儲物戒指,接著從其中拿出了一張空白的符籙,他已經決定在這個時候封印南宮染了。
南宮染當即便發現不妙,食指與中指併攏直伸,其餘手指握拳,直接刺向符籙,想要扎破符籙。
蕭墨當然不會讓南宮染就這樣的破壞了符籙,快速的退了一步,手心同時聚集靈氣,在符籙上快速的畫著靈符。
南宮染一次失手並不放棄,再一次撲過去,完全是在使用她在陽間練習的輕功,武功招式也是凡間的,根本不及魔修者實戰中的實力,她幾乎是次次失手,連蕭墨的衣服角都碰不到。
蕭墨已經快速的撰書靈符完畢,隨即將符籙夾在指間,不再去躲避南宮染,直奔南宮染而去。
南宮染在這個時候當然不會繼續追蕭墨,如果她被符籙封印了,直接會變成一個不會動,甚至沒有意識的半虛體靈魂,南宮染選擇了向淨汀湖的方向跑,試想著這些花朵會幫她,卻在半路被蕭墨劫下,將符籙直衝她的面門壓了過來。
南宮染躲得極其狼狽,直接倒在了地上,打了幾個滾,好在是滾向淨汀湖,她直接翻滾進入了湖中。
蕭墨的腳步這才頓了頓,接著看向湖中。
南宮染已經沖水中探出投來,長髮一甩,帶起一連串的水珠,出水芙蓉一般,她同樣看著蕭墨,依舊是那副倔強的模樣。
蕭墨冷哼一聲,指尖符籙一甩,便直接拋向南宮染,符籙上還燃燒著火焰為它引路,南宮染剛剛抬起頭,便已經看到了這道符籙,躲閃不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符籙靠近。
突然,在南宮染面前憑空出現一面鏡石,擋住了符籙,符籙硬生生的被彈回到了蕭墨的方向,蕭墨很是容易的便接住了。
蕭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南宮染脖子上的項鍊,隨即站穩,拿著符籙的手快速反轉,一個呼吸間,符籙已經破碎成粉末。
“這是你的選擇嗎?鏡芷。”蕭墨目光一轉,沒有再對南宮染說話,而是看向了南宮染脖子上的項鍊。
南宮染面前的鏡石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南宮染低下頭,去看自己胸前的項鍊,知道是鏡芷剛才保護了自己。
剛剛緩了一口氣,便看到蕭墨已經憑空躍起,躍向南宮染的方向。
南宮染隨即用手一捂,想要護住項鍊不被蕭墨奪走,可是蕭墨的身手是何等的快,南宮染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蕭墨已經到了她的身後,隨即用手一勾,銅製的項鍊直接斷開,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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