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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銘:此處有誤,經本縣長方才查實,警察署與保安團今晨去外鄉鎮剿匪、查案,城中只有三名警員留守,而這三名警員奮力與匪交火,均受輕傷,兩團署槍械具在,一支不少。
左也成:卑職漏查有誤。
李富銘:念。
左也成:城內翠花樓中窯姐,共計二十三人,均被匪姦汙•;•;•;•;•;•;
李富銘:錯!此處不妥。他窯子裡的窯子娘兒們賣的就是色相身子,每日賣身,與人肉慾,中而獲利,算什麼姦汙?大不了只算搭子場生意,做了一把無本兒的賠本買賣而已。用詞上當更正。
眾人竊笑。
左也成:是,縣長。(看著李富銘不知如何狀)
李富銘抬眼看左也成:念哪,看我幹什麼!
左也成:城中入匪,百姓恐慌不已,均躲藏不及,而匪十分猖狂,大搖大擺,肆意橫行,如入無人之境,竟有匪在酒樓之中要酒要肉,大吃大喝•;•;•;•;•;•;
李富銘:我說左秘書,你真是個左師爺!如入無人之境?!保安團、警察署的人都去外鄉鎮公幹了,那我們縣署中的人都幹啥去了?我們是眼瞅著匪眾在城中搶掠了嗎?
左也成:縣長,真是這麼回事兒,那土匪在街上橫著膀子走!
李富銘:胡說,本縣就帶領縣署三十餘人持可用之械與匪對壘,只因寡不敵眾,未能將匪擒住。
左也成拿筆記李富銘語畢。抬頭看李富銘。
李富銘不耐煩地:接著報吧。
左也成:惡匪肆無忌憚,明火執仗,有恃無恐,竟然縱火,將城中三所民房燒燬,被毀民房總合一千二百大洋;又打爛各類什物合大洋三千。總計城內損失,合大洋二萬六千七百餘;被掠黃金二百餘兩;白銀二千餘兩;古器十三件;名畫六幅。人命一條,完了。(坐下)
李富銘:可知土匪去向?
左也成站起:匪眾劫掠後,趕著四掛大車,出了北門,再不知去向。
李富銘:葛匪出北門便可入山。這夥流匪老巢是否居於山中?
左也成:縣長,據警察署長、保安團長推測•;•;•;•;•;•;
李富銘擺手:讓保安團長說。
保安團長陳景迅(30歲):縣長,據屬下推測,這夥土匪不敢入北面山林。
李富銘:何以見得?
陳景迅:縣長,北面山中荗楊口所居的是土匪柳秉壯。柳秉壯擁匪眾三百餘號。且與•;•;•;•;•;•;
李富銘:且與什麼?
陳景迅:且與大帥素有來往,這一帶小匪都尊柳三兒為首,不敢冒犯,所以屬下以為,葛金財也不敢擅闖柳三兒的地盤。
李富銘:那是謠傳!說柳秉壯與大帥素有來往,我怎麼不知道哇?省裡的人怎麼沒人跟我說過呀?別聽他嚇唬!拉大旗作虎皮,這是地方上土匪慣用的伎倆。不要聽他們胡吹,只要是匪,該捉的一定要捉,該殺的一定要殺!說句老百姓的話,聽兔子叫還不種黃豆了呢!各位,誰還知道縣中還有什麼損失。
左也成:縣長,這話記不記上?
李富銘:這話你記他幹個屁!
左也成:是,縣長。
李富銘:各位,還有什麼事要報的嗎?
眾人不語,面面相覷,關善耕低頭不語。
李富銘:既然都沒有報的了,眾位就談談對剿匪的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