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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善耕:程叔叔誇獎了,善耕薄士,不成之器。
程子風:哎,不能這麼說,這是客套話。如水雖是王爺的謀臣,卻做了許多大事,素有雄心。你也需雄心在胸,力爭自成大器,方不遺如水之願哪!
關善耕:尊叔叔教誨,善耕自會備加努力。
邱本年立正:程先生,下官要回大帥府,不敢久離崗位。
程子風略想:好,本年,你的崗位非同一般,就請先回,改日再敘。
邱本年立正,敬禮,轉身出。
46、秋日。日景。程公館院內。程子風、善耕向前面小樓邊走邊聊。
程子風:善耕呵,你我叔侄,一家人,不必客氣。到了這裡就如到家,不必拘於小節,想當初我與你父親常常赤膊袒胸,開懷暢飲,無所不言,沒一點拘謹。談國家,談抱負;只是你父身錮王府,只想盡忠,所以未曾與我同路。否則,以你父之才學、智慧,就是做個民國總理也是能力有餘呀!
關善耕:家父受封建禮教堪深,尊孔孟之學,受於舊世倫理道德束縛,只數君子事為家珍,但求君君臣臣,忠孝禮義,所以教我等家中後輩亦是如此。
程子風:忠孝是件好事,義字人之根本,我與你父同也。
47、秋日。日景。程子風公館內。程子風、善耕坐。
善耕:程叔叔,家父有一封信在這裡,(掏出信,)請程叔叔過目。
程子風接信,展開。面露高興神態,讀罷。將信收好。
程子風:如水兄筆力依然猷勁,看來身體尚好吧?
關善耕:身體本來非常好,一向無疾。只是近日偶染小恙,沒什麼大事。可能是天氣入秋的原因。
程子風:善耕,我看你父親的信上提到遭遇匪劫的事,被劫的是你的妻妹,這其中是否有什麼原因?
關善耕:叔叔,我來時家父曾有囑託,這件事情只可告知叔叔一人,絕不可讓他人知曉。
程子風:什麼事情這麼重要?
關善耕:叔叔,清康熙、雍正至乾隆時期,從長遠著想,為保大清江山在危亡之時有自保的資本,密藏了一筆寶藏,並有密囑,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啟用;同時,製出藏寶密語密圖共三件,一件為印中詩,一件為畫中詩,一件為玉中密解詞。三件合一一對,就是藏寶地點;並有密諭一份。這三件東西因年代久遠,藏在皇宮中某處,被人遺忘,恰在宮中混亂之時,被王爺發現,得在手中,攜回府裡,竊奪密藏。可當時清朝大勢已去,縱有金山銀海,一時也難振大清江山,更難尋力挽狂瀾的良將英才,到處已現軍閥爭勢的苗頭,王爺便決定暫不動這筆寶藏,等待時機,另圖東山再起。於是,他把三件藏寶密圖分開,印交給了家父保管,畫交給了王爺的外養女人黎可兒。密解詞因為藏於一個盒中,說是隻有用時才能開啟,平時開啟後見風自化,所以,王爺怕有閃失,自己保管。但此事不密,被王爺府上的另一個家人偷聽去了。這個人名叫段長生,老家也是龍崗一帶的人;此人獐頭鼠目,婁阿鼠相,一生嗜賭如命;賭得盡了,就把這件事洩給了我們當地的一個土匪葛金財。就這樣,葛金財為獲這筆寶藏,突入我家索要密圖,家父乃忠耿、迂守之人,一心只為效忠清朝王室的這個王爺,誓死不肯交出這方印。葛金財就打算綁我為質。妻妹四姑娘見狀,挺身而出救我,所以葛金財放了侄兒,卻擄走了四姑娘。
程子風聽後沉吟良久:善耕賢侄,我雖無職無權,但大帥對我甚為看重,言聽計從,所以救人沒問題。但是,善耕呵,你父親是個聰明人,怎麼一時辦起了糊塗事?
關善耕:請叔叔示教。
程子風:依我看來,王爺所留下的不是財寶,而是禍患,是刀光劍影。
關善耕:程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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