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華麗變身 作者：童言堡(第1/2 頁)

校園生活依舊平淡而充實，任之遠已經不再執著地站在我樓下送麵包和拿鐵了；他開始執著的沉迷於手機遊戲。

果然還是太年輕，不過，青春如果不用來揮霍，便會覺得更加浪費。

柯珂來學校看過我幾次，每次都是帶我嚐遍美食，也不忘打扮我，似乎每一季度，他總要為我添置新衣、置辦配套的首飾。

我從未想過那些掛在商場裡的昂貴的衣服有一天會穿在自己身上，如今我卻像是模特一般行走在校園裡。

轉眼寒假臨近，柯珂囑咐我著手準備雅思考試並開始物色國外的大學，以便申請研究生。

我突然對生命科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向往研究各種神經環路，尤其是與各種心理疾病以及情緒障礙有關的神經環路調控機制，我中意於芬蘭的赫爾辛基大學生命科學系。

我告訴柯珂，我想申請赫爾辛基大學的生命科學系。

柯珂回覆我，為我提供一切服務。

我依舊溫習功課，迷戀各種書籍，最近尤其喜好渡邊淳一《愛的流放地》。

和《失樂園》一樣，書中的女主人公冬香在與男主人公菊治做愛達到巔峰的時刻，無比真實的想要求死，而這最終成為事實。渡邊淳一擅長描述不倫之戀，那種遊走在道德與情慾邊緣的激情，不知道能否稱之為愛，但，至死方休的情感，卻是情之切。

起初，我不能明白湯顯祖所描繪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境界，而今，我甚至能體味冬香為什麼會求死。有些愛，至死方才圓滿。

考前放假，教務處劉處長髮訊息問我是否還需要申請獎學金，想約我吃飯，我猶豫再三，決定前往。

我挑了一件酒紅色系帶長款羊絨大衣，配上黑色高筒騎士靴，黑色香奈兒小方包，玫瑰金單顆珍珠項鍊，噴上無人區玫瑰香水，塗上迪奧正紅色口紅，赴約。

沒錯，我像是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在這一刻，華麗變身。

這個油膩的老男人雖然讓人噁心，但是每次選擇的餐廳倒不失格調，這次我們去的是一家法式餐廳。我慶幸自己噴灑了香水。

“許久未見，你像是脫胎換骨一般。”

即便是誇獎的話，自厭惡之人口中說出便似綠頭蒼蠅一般，惹人厭煩。

“託您的鴻福，一切都好呢。”

“還是喝點紅酒？”他直勾勾地盯著我說道。

“看來上次喝得挺開心？”

“牡丹花下死。”

“真的連死都願意？”我魅惑一笑。

“為菀青，可願意。”

“為‘牡丹花下死’乾杯。”我舉起酒杯，輕輕搖晃，熟練的聞一下酒香，然後送入口中。淡然地不像一個學生。

“菀青，我覺得你變了。”

“哦？是好還是壞？”

“變得更加動人。”

我站起身，端著我剛剛盛滿的酒杯，走到他身後，附身，貼在他雙肩，將手中的酒杯遞於他。他撫摸我的手，並接過酒杯，將口紅印跡轉至面向他的方向，雙唇疊加在印跡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接過酒杯，回到座位。

我頂著這個老男人無盡色情的眼光吃完了這頓飯。

“還是要擠在你那個狹小的車裡嗎？”我輕聲問他。

“你想要去哪？”他向我靠攏，右手攬住我的腰。

“房間。”

我按照他發的房間號上去。

“開燈。”我要求他。

“你還有這份情調呢！”

這個老男人依舊迫不及待地解開我的衣服，將油膩的頭皮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