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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的頂部,上層和下層就會分開,等他們躲進下層,再推回去,外人是看不出端倪。
由於剛在慌亂之間,來不及細想,等終於躲進去,蘇蘇才覺得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縱然頂著被人發現的風險,蘇蘇畢竟定力不夠,雙手雙腳縮在裡頭不動,五分鐘可以,現在十多分鐘過去了,她僵硬的全身慢慢開始麻痺,忍不住動彈幾下。
“不要動!”應炎在她耳邊呵氣如蘭。
習慣腦洞大開的蘇蘇不正經的想到了別的意思,臉蛋“騰”的紅了,幸好箱底黑暗,應炎估計看不見。
就在此時,蘇蘇背上的木板被敲了下,上頭傳來鍾毅說話聲:“呵!見底了?”
“是的。鍾堂主。”彬禮道:“這還是上好的鐵針木,泡在湖底十年才能做成傢俱,想要敲開它,只怕得去劍月山莊借工具鑿了。”
“不必!為了保險起見,你用你的消魂掌打兩下箱底,不管箱底下面有什麼,都會化成灰燼!”鍾毅陰側側吩咐。
話音剛落,箱底下的蘇蘇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背部的木板一陣巨鎮,強大的內力從背部的木板鎮來,蘇蘇提防不及,數萬支針齊發的痛楚在全身蔓延,口中痛叫及時被應炎吞在嘴裡。
痛楚蓋過了被應炎以唇封唇的羞澀,蘇蘇牙齒碰到什麼就咬什麼,等第二掌結束,蘇蘇才發現,自己咬破的應炎的下唇,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瀰漫。
應炎收回擋在蘇蘇背部替她分擔部分銷魂掌攻擊的右手,呼吸有些不穩。
“彬禮,吩咐兄弟們,小心看守。”箱子外頭,鍾毅的命令漸行漸遠。
見危急解除,蘇蘇想敲箱壁讓君念晚放人出來,揚起的腦袋被一隻大掌壓下來,磕到他的脖子,眉眼間一陣柔軟溫熱貼上來,輕輕的,頓了大約十秒。
蘇蘇腦袋再次當機。
應炎竟然佔她便宜!
“喂……”蘇蘇抬起頭,應炎依然沒有放開手掌扣住的後腦勺的意思,與她面對面眼對眼,光線不足,雖然看不清他,蘇蘇還是沒忍住滿臉通紅,一時間不知怎麼面對自己的“頂頭上司”。
兩人就這樣在黑暗中對視,直到一隻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唇角,他才出聲回答她的疑問:“吶,我只是怕你撞到頭,不小心按住了而已。”
……不小心到能在黑暗中準確按到她腦袋後頭的風府,令她動彈不得?
“那剛剛也是不小心堵住我的嘴?”蘇蘇問。
應炎聲音十分愉悅:“非也,剛剛是我非常小心的將嘴堵上去。”
蘇蘇:“……。”
就在蘇蘇無語與他相對時,木箱移動的聲音響起,等她抬起頭,看到的是君念晚帶笑的眉眼。
將兩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君念晚出聲調侃:“嘖嘖嘖,打擾了你們親熱,非常抱歉,要不我再把箱子關上?”
蘇蘇立即彈跳起身要解釋,當君念晚震驚盯著應炎被咬破的下唇時,她發現,自己再也解釋不清了……
“沒想到蘇蘇也這麼……咳……。孟浪。”君念晚盯著應炎的血色紅唇感慨。
她總不能說,應炎的下唇是被他自己咬破的吧!蘇蘇抱著木箱,狠狠的磕了幾下,以示鬱悶。
應炎走出大紅木箱後,輕飄飄吐出一句:“我不在意。”成功坐實了蘇蘇孟浪的罪名。
“走吧,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君念晚輕輕拿起一塊木地板,露出一個地道。
地道下面,竟然通向福音寺的後山。
看君念晚一副悠哉遊哉欣賞遠處的山巒和城市,蘇蘇好奇:“你就不怕一會兒有人突然闖進你的房間?”
君念晚指著密道上頭懸掛著的竹吊藍:“這密道與房間相通,只要有人來,不僅能聽到腳步聲,還能直接坐上這竹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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