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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反倒是你怎麼變成這樣？”某大叔好奇的要死，終於把人的嘴給撬開後，怎麼可能不問。

“退出的代價，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行的規矩。”某女說的漫不經心，某男聽的風中凌亂。

“退……退出，為什麼？”

“膩了！”

“這樣啊，倒也像是你會做出的事情，”

醫生大叔撫著自己的下吧，啃著蘋果不亦樂乎，眼睛裡的流光轉啊轉的，突的拍手跳下了窗臺漫步到九尾的面前，一臉獻媚的道。

“我最近研發了一種新的藥劑，可以破壞人體基因鏈，徹底的改變樣貌和自身資訊，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保證那些人找不到你，讓你過你想要的生活！”

九尾挑眉，“你會那麼好心？”

“嘿嘿，當然費用是要支付的，你知道做研究也不容易，現在這世道掙錢不易啊……九尾，你就買了吧！”一副西子捧心狀，某無良醫生眨巴著他的眼睛，希翼的看向一臉冰霜的九尾，就差在後面搖個尾巴了。

九尾撐下巴，無語的望向天花板，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這位貪財的名號與他殺人的本事一樣出名。

“多少？”

有門，某醫生眼睛一亮，伸出一根手指來。

“100萬？”

某無良醫生搖頭。

“1000萬？”

某無良醫生還是搖頭。

“1個億？”

某無良醫生眼睛瞬間張大，笑眯眯的點頭，又在後面加了一句，“美金！”

“你怎麼不去死！”就算是平常再怎麼淡然的九尾也被某醫生的無齒氣的磨牙，手中的手術刀衝著他的嘴巴就投了過去。

終是因為有傷在身的原因，沒能得逞，被無良醫生半路截獲。

“嘿嘿，我可是為了你好，能用錢解決的就不是事，你要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在我這裡拿到東西的，想想以後可以不用見血的日子，再想想你的救命恩人，你總不想給她帶去什麼麻煩吧……！”

……

半個小時後，九尾終是屈服，一手交卡，一手交藥！

透著魅紫色的藥劑，只有那麼兩毫升的樣子，可是喝進嘴裡，卻是異常的受罪，像是無數鋼針紮在疼穴上一樣，就是一向堅韌的九尾也被痛的在手術檯上來回打滾。

某醫生一邊親吻著到手的瑞士銀行的黑卡，一邊很是無良的道，“啊，我忘記告訴你了，這藥很是霸道，你熬過了就皆大歡喜，如果熬不過，我也只能對你說聲抱歉，放心，我會幫你燒紙地！”

“擦……你他媽的……”

難得一向冷情的九尾也罵起了粗口，還沒喘過氣來，就被新的一波更加強勁的疼痛折磨的從手術檯上摔了下來，大滴大滴如黃豆般的汗水落下，九尾咬牙狠狠的瞪向無良醫生，那貨居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翻出一個蘋果，坐回了窗臺，啃的正歡。

“我操……”

某醫生停下嘴蘋果的動作，眨眨眼看向地上的九尾，翹起蘭花指，做出一副嬌羞的表情，“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奴家怕親付不起費用，奴家可是很貴很貴地！”

“嘔……”堅強如九尾也無語了！轉頭閉上眼睛，她要是再理這貨，就讓她去吃屎！

……

被嶽楠送回來後，顧長歌高興的在家裡收拾了一下行李，訂了機票後才想起被她丟在黑醫診所她救的那個女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這次出國有一週的時間，想了想後，雖然那個醫生大叔讓她想起來有些很詭異的感覺，但是為了她救的那個女子，她想還是去打個招呼比較好。

坐上計程車，也就十幾分鍾，再次站在那個小診所外面的時候，顧長歌這時才注意到，它真是又小又破的可以，並且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