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
塞克斯雖然中文講的不錯,但詩文還是不能立刻就領回,因此與三皇子又來往了幾句,最後也進了帳篷裡去。在帳篷裡躺了一會兒他又回味了一會兒,自言自語地說:“他這意思是誇梅花壓倒了群芳?梅花……”忽然腦子裡想起身著赤紅繡梅花的表嫂。
屬於秦珂夫婦的帳篷裡,孟朱看著忙前忙後的秦珂,只得出聲阻止:“相公,躺了這麼久,我早就緩過氣來了。你快過來坐好!”
秦珂絞了一塊熱帕子,又替她擦了一遍臉頰,嘴角盡是笑意:“幫你擦完身子我就停手。”
孟朱往毯子裡躲了躲:“別鬧了,這帳篷也不遮擋什麼的,萬一有人進來……”
秦珂眼角一挑:“我家娘子兒方才一舞香汗淋漓,擦身子也是理所當然的,有誰敢多言一句?再說了,尋常人不會來我們這帳篷,外頭還有人把守著,不必擔心。”
孟朱瞥了他一眼,嘆道:“你總是有理。”
秦珂盯著她很久,好似不認識她一般,知道她出聲詢問了,這才開口:“你是何時練的舞,怎麼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孟朱睨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神,那能樣樣事都清楚。”說完收起笑容,面上帶著些回憶的味道,“小時看二孃找舞姬來教湘君跳舞,我也跟著偷偷練習。因為不少人誇她聰明靈巧,我不服氣,在自己房裡練了很久,心想著哪一天一定要讓旁人也誇我。可惜後來我在家中想跳舞給父親看,他看過後斥責我像風塵女子,嚇得我再也不敢賣弄舞技了。沒想到今兒還能派上用場,忽然覺著從前的酸楚都是有意義的。”
秦珂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視線與自己相對,他的眼神堅定而平靜:“確然,若無從前種種,何來今日你我?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孟朱彎起嘴角,目光掃過,望見矮桌上放置著四皇子送的那隻錦盒。她想起了什麼,因此讓秦珂把錦盒拿過來。
錦盒裡頭是一隻紅珊瑚手釧,一共十八顆赤紅珊瑚珠與一顆白玉珠,串成手環狀。紅珊瑚是稀罕物,十八顆顆顆飽滿豐潤,色澤通透是難得的好東西。
孟朱拿著東西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又將錦盒也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未曾發現什麼異狀。最後她拿起手釧放在鼻子下面輕輕一嗅,有清淡的珠香,並無異味。
秦珂問道:“你懷疑這東西有問題?”
孟朱將手釧試著往手上戴了一下,剛好合手腕,只有珊瑚珠貼著肌膚時候的清涼感。她有些疑惑:“難道沒問題?方才聽四皇子說是問三皇子借的,我擔心是三皇子會使詐,畢竟我……”說到一半,她收口、微笑,“許是我想多了。”
正要脫下那手釧,卻聽外頭有聲音響起:“秦夫人可在裡頭?”
聽聲音好似是那舞姬的。
秦珂本不欲讓她進來,孟朱卻笑了:“佳人深夜造訪,必定是有急事,況且她是來尋我的,不是來與你喝酒的。”
這時候她還有心思玩笑,看來是不介意先前的事,秦珂也放心了。
讓人請那舞姬進來之後,秦珂依舊在床榻邊上照顧孟朱,頭也未曾抬起來。
天晴俯身行禮,手上端著一隻鐵盒,聲音沉靜道:“夫人應當是不常跳舞的,今兒個跳的激烈,明後兩日必定腿腳痠痛、行走不便。天晴從前練舞之時遇到過這情況,因此有些方子能緩解酸脹。”說著將手中的東西呈上。
秦珂伸手輕輕一擋,客氣道:“多謝姑娘好意,但明日回府後自會有大夫來為娘子調理。”
天晴也不多話,收起盒子:“既然如此……”說話間她瞧見孟朱手上那隻紅珊瑚手釧,不由秀眉顰蹙,語調也隨之低沉,“天晴冒昧,不知夫人可否藉手釧給我看看?”
瞧她神情似是有異,孟朱解下手釧,讓人給送到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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