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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談寶兒呆了一下,只以為是幻覺,翻開書冊,卻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了許多古怪文字,他看了半晌,抬頭望向秦觀雨,後者臉上一改剛才的淡雅神情,從眉毛到頭髮中都透著愕然:“你……你竟然把書開啟了!”
“廢話!”談寶兒對這樣白痴的對白很不滿意,“你怎麼回答問題驢嘴巴不對馬嘴巴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書上的文字我也不認得。不過,這可真是奇怪了!你知道嗎,這本《御物天書》是我寒山派的聖物,書中留有歷代祖師加持的念力。只有練有我寒山弟子的念力,才能接觸這本書,否則便會被其中念力所傷,而要開啟這本書,卻只有它認你為主才行!”
“認……認我為主,這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現在開始,你就是寒山派的弟子,並且成為寒山派的聖……聖僧,以前的天書傳人都是尼姑,被稱作聖尼,你是男的,出家後該叫僧,所以是聖僧。”
談寶兒愣了一下,隨即將書朝地上一摔,怒道:“什麼狗屁聖僧,說那麼好聽還不就是和尚?老子才不幹呢!”
秦觀雨笑道:“你不幹也要乾了,這東西擇主之後,除非你死了,不然就會跟你一輩子!”似乎是為她的話作註解,天書被談寶兒扔出之後,尚未觸地便飛了回來,停在談寶兒胸前三尺的地方,一動不動。
談寶兒看了看那天書,朝左邊一晃,天書立時也跟著左邊一動,他向右,天書也跟著向右。試了幾次,談寶兒終於相信秦觀雨說的是真的了,眼光望向很有幸災樂禍嫌疑的某人,惡狠狠:“你個死丫頭,還是出家人呢,你明明知道這書碰不得,為了自己不做聖尼,剛竟然不出言提醒我,讓我幫你背黑鍋!”
秦觀雨嘆了口氣,道:“作為若兒的朋友,我本該提醒你的,不過誰叫你自己乾的好事,沒事在這屋子裡布什麼陣啊,害得人家連眨眼都不能夠,何況說話?等我能說話了,就立時提醒你,但卻已經遲了!這或者就叫因果報應吧!阿彌陀佛!”
“啊!”談寶兒呆了一下,猛地一拍腦門,“果真是報應!”
原來太極禁神大陣威力大小,完全是根據施法者本身法力強弱和受法者的法力強弱而定,此強則彼弱,彼弱則此強。當日在臥龍鎮和崑崙山下,謝輕眉和她的師兄天狼分別為陣所困,雖然不能動彈,但卻都能在陣中說話,秦觀雨連話也不能說,自是因為這月餘時間談寶兒自己功力大有增進,而她本身功力較兩人淺薄許多的關係。此外陣法的威力隨著真氣的流逝也會慢慢減弱,這也是秦觀雨現在忽然可以說話的原因。
談寶兒看看那懸浮在身前的天書,鬱悶一陣,忽然想起秦觀雨剛才的話,喜道:“你說你是若兒的朋友?你知道她現在哪裡不?我要去找她!”
秦觀雨道:“我也不知她去哪裡了。剛才她來找我,急急忙忙的,說是要先離開這裡一段時間,並將她最喜歡的槍和盔甲丟到我房間裡讓我幫她照管,我當時被師父纏著要我學御物天書,也沒有細問,就任她去了。哦,對了,她有一封信,說如果你來找她,就交給你!”
“在哪裡?”談寶兒大急,伸手就去秦觀雨身上摸,手伸了一半,才想起不妥,忙按玉壁文字裡關於禁神大陣的破解之法,解去大陣。
秦觀雨從懷裡摸出信封遞了過去,談寶兒接過,急急忙忙開啟,上面只寫了一句話:臭師父,破師父,死師父,我等了半個多月,你卻要娶你的楚家小姐,我明天就嫁別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紙上墨跡未乾,除有好幾處墨汙外,整個信紙本身都有水漬,顯然這封信剛寫不久,而寫信時若兒更是淚落如雨,傷心至極。
談寶兒一時只覺身在冰窖,心如死灰。若兒剛才果然在楚府的房頂上,那一聲冷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