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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他們來到居馫城最大的酒樓,紅韶一來便急切地坐下,一坐下就立馬趴著叫喚:“好累呀!原來這就是逛街啊!又累又餓。”
沈君冥眸子寵溺地看著趴在桌上使勁叫喚累又悄悄眯開一隻眼睛看自己表情的紅韶。任勞任怨地將懷裡滿滿的小玩意兒放在桌上,叫來了小二。
“開兩間上房,準備好這裡最貴的招牌菜,要快,我夫人都餓得直不起身了!”君冥戲蔑道。小二倒是體貼,也不多說廢話,應下了便去準備食物和房間,不過心裡倒是嘀咕著,好好的一對夫婦為什麼要點兩間房啊?
“沈君冥~”不待君冥轉身,紅韶陰側側的聲音便響在耳邊。
“嗯?夫人~”君冥倒是不怕她生氣,繼續冷靜地演著。張揚如朝陽的紅色渲染了紅韶的眸子,讓她有一瞬的怔愣。
“誰……誰是你夫人了?”紅韶莞爾。淡紫色的面紗下,唇微微一動,唇型倒是說著:遲早的事。此時的她卻並不知,那個遲早有多麼遙不可及。鳳冠霞帔為君展顏的那一天,真的會有嗎?
君冥自是沒看見,但也無礙。須臾之間,小二便將最貴的招牌菜都端了上來,雖不及宮裡那樣繁多的菜色,但是卻是紅韶吃過最樸實美味的菜,當然,她現在是餓極了的。
“你們可知曉於傾安?”隔壁桌一個白衣束髮的書生打扮的男子把玩著手中的摺扇笑得一臉瀟灑。與之一桌的幾個男子打扮各異,只見一個絡腮鬍子的壯漢豪爽地飲盡了手中那罐烈酒,既而道:“居馫城於家長女嘛,誰人不知?說是傾城傾國,但是現如今誰不知天下第一美人是蘇城蘇家剛尋回來的小女兒紅韶。傳聞裡,那可是一身血紅流裳舞得絕世無雙,是個擔得起國母的奇女子。”
話題不知為何,扯到了紅韶身上,當她聽到擔得起國母二字時,竟是不覺冷笑出聲。旁桌的人,好巧不巧,正好聽見她這一聲諷刺冷笑,不禁顧望過來,帶著謹慎的探尋。
“這位姑娘倒也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可為何在提到蘇家小姐絕世無雙時要出此諷刺笑意,可是覺得長兄所言有虛?”書生打扮的男子看著這個於他而言奇特而神秘的女子,儒雅問道。
對方話都至此,她也不好對其不理不顧,故而笑道:“傾城國色,絕世無雙又如何,一如宮門深似海,那充滿野心的金絲籠只會毀了她的風華絕代。”
君冥看著紅韶,終究是死過一次了,她做事也不再如從前一樣思前想後,而是一切隨心,這倒是讓她有了些從前的生氣。
“姑娘所言極是,不過帝王家的事,我們尋常江湖中人還是少管吧!”書生打扮的男子倒是嘆惋了一聲,便繼續他們剛才的話題了。
於傾安,居馫城安家獨女,居馫城與蘇城一樣有一個大家族在此生息壯大。安家是開國元勳於凜的後族,其家與皇家有著某種密切的關係。
這於傾安長得倒是嬌豔欲滴,美得卻是清冷異常。反正據鄰桌異常熱鬧的討論所得,於傾安是個奇女子,五歲便能頌得古今中外各種詩書,六歲便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七歲便與城主兒子靳雲朗訂了娃娃親,據說那親事還是城主三番五次死皮賴臉地巴上安家苦苦得來的娃娃親。
不,是城主有意巴結安家,而是城主早年與一位隱士交好,那隱士離開居馫城時給了他一封信,說是於家有一女,能讓居馫城繁盛千年。所以刻意透露他去訂了那門親事。
因著這來之不易的娃娃親,城主辦了三天的流水喜宴?。
居馫城的人家無一不是去吃了喜酒的。於傾安十歲時便出落得天姿國色,這才真的讓城主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出錯,甚至十分慶幸當年的死皮賴臉。
今年五月二十四便是於傾安十四生辰,也就是說,再有一年及笄便要嫁入城主府了,十四年安家一直把於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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