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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靈子最在乎的是誰，你們睜大眼睛給老子好好瞧瞧，老子現在才是她心裡最得寵的那個。

看看，牟宸再厲害還不是想盡辦法往定靈子心裡鑽，他跟定靈子認識多少年了，而其他人，扳指頭都能數的過來，定靈子變成現在這副德行，也是八成跟自己學的，這女人就是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不過，好在，再離譜她也都還掌握在自己手中。

牟宸終於開口，道，“除了我，你又覺得誰最適合你呢？”

好一個牟利的回答，讓定靈子一時從原先的指證席上立馬變成了被告席，就見她撅起了眉頭，咬著唇，別說她自己如此糾結問題，就是另外兩隻鬼心裡也糾結的要死，都在心裡呼喚，“說我啊，我最適合你啊，說啊，快說啊——”

可是人家定靈子句是不說，出其不意地轉身撿起地上的外套，然後重新披在了自己肩上，一場嚴肅地看著牟宸。

夜，是那樣的黑，那樣的靜，在這樣一片濃郁的黑暗當中，似乎很容易獲得心靈的平靜，於是，躁動不安的靈魂慢慢安靜下來，兩雙晶亮的瞳孔在對視。

“對我說出那三個字，我以後就是你的！”定靈子神態，就仿若摻了情的烈酒，釀至最香的時候，在沙漠夜間的篝火中灑落，極度的醇厚與極度的乾涸。

三個字，她聽了無數的男人對她說過，可是從來沒有聽過牟宸對她說過，她清楚牟宸的心有多高，氣有多傲，他不會輕易地給女人許下承諾，總是讓別人去猜去揣摩他的心思，她以為自己其實是懂牟宸的，可是她突然發現，牟宸的心彷彿無底洞，她到不達，自己反而只會越陷越深。

牟宸深邃的眼神無懈可擊，那張臉永遠充滿著卓爾不群的不羈，這種先天而然的氣質，也是定靈子覺得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所以她從小習慣了臣服於他。

“在你20歲生日的那天，還記得我送了你什麼禮物嗎？”牟宸走過去，坐在了定靈子原先坐過的地方，緩緩開口。

“就是我現在住的公寓。”定靈子當然記得清楚，這是她有史以來收到的最貴的禮物。

牟宸點點頭，卻又補充了一句，“那天晚上，我本想帶著你去公寓，然後對你說出——”牟宸突然停止了不說，話鋒一轉，“但你卻爽約，跑去找談樺了，對吧！”

定靈子被他這麼一提醒，回想了下，好像是這樣的，那天，談樺說有事找她，其實是為她準備了生日的假面舞會，也是在那天晚上，談樺對定靈子表白了。

牟宸見定靈子仍有當時的記憶，繼續說下去，他的眼睛是素淡的，迷離的，整個人徹骨的平靜，蟄伏與呼吸間，“也許是有真的到了世界末日那天，我才會告訴你：我愛你，勝過自由，勝過對光的渴望；我愛你，不需要結果，不需纏綿的相守；我愛你，靜靜卻深深，冗長卻熾烈……我愛你，因為，你就是你。”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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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靈子的兩片唇瓣微張，驚呆似的看著牟宸琉璃色的眼眸迷迷茫茫，她忽然感受到了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中曾經打動過她的場景。

一個12歲的女孩愛上一個中年殺手，Mathceda說，Leon，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你是我所愛上的第一個人。Leon問，你怎麼知道，既然你沒有愛過。Mathceda說，我感覺得到。Leon問：where？Mathceda把手放在肚子上說，在這裡，在我的胃裡，它是熱的。以前這裡總像打了結似的，但現在不會了。Leon說，恭喜你胃病好了，但這不代表什麼。

殺手看似很冷漠，不動情，但是Leon一定懂得了他們之間的愛，或是比愛更多的溫柔，比如依賴，比如依偎。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終於在送走Math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