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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擊必殺，這次的事情是有心人算計好的，臣弟不認為兀牙會放過這個機會。&rdo;

&ldo;那北疆軍有幾分勝算？&rdo;

容禛沉默了一會，才道：&ldo;若臣弟不在，六七分，若臣弟在，八九分。&rdo;

他說得這般坦然，卻並不是自吹自擂，完全是這麼多年一刀一槍拼出的實力。永寧帝也點點頭道：&ldo;恐怕兀牙也是這般想的。&rdo;他吩咐一旁的太監，&ldo;去把那幾張奏摺拿過來。&rdo;

永寧帝似笑非笑地讓太監將奏摺遞給容禛：&ldo;看看吧，彈劾你勾結外臣，擁兵自重，甚至說你在江南大肆搜刮，甚至將三司會審一案當做是籌碼交換利益。&rdo;

容禛看了那幾本奏摺，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跪下來道：&ldo;皇兄明鑑，臣弟冤枉！&rdo;

永寧帝卻沒有立即叫他起來，而是淡淡道：&ldo;知道喊冤就好，朕知道你忠心，你從軍多年行事有些無所顧忌，朕固然可以包容你，可落在有心人眼裡總歸別有用意，你還是要注意一些才好。&rdo;

容禛一凜，知道永寧帝說的不是英國公府，而是他和陸徹之間。

&ldo;當然。&rdo;永寧帝話鋒一轉，&ldo;朕還是信任你的，你若真勾結外臣了，朕只怕一本彈劾你的摺子都看不到，所以彈劾你的摺子越多，朕反倒越信任你，你也不要因此就畏手畏腳，否則你若真學了趙王那幾個，朕才會覺得失望。&rdo;

&ldo;臣弟遵命。&rdo;

永寧帝又對陸徵道：&ldo;英國公倒是很會教孩子，你兩位哥哥都很不錯，朕也期待你能和你兩位哥哥一樣成為國之棟樑。&rdo;

&ldo;糙民遵命，定不負陛下期待。&rdo;

&ldo;好了，都退下吧。&rdo;

&ldo;是。&rdo;

兩人又行了禮，才在引路太監的帶領下離開勤政殿。

待到他們人都離開了，永寧帝才淡淡道：&ldo;玄一。&rdo;

一個身穿玄甲之人慢慢地走了出來，單膝跪在下首：&ldo;陛下。&rdo;

&ldo;朕這個弟弟倒真是允文允武，進退得當。&rdo;永寧帝感慨道，&ldo;換了任何人恐怕都不能做的比他更好了。&rdo;

玄一沒有說話。

永寧帝也並不需要他的回答，而是接著自言自語道：&ldo;他自小就被父皇寵愛，如果不是……這皇位如今是誰坐還不一定啊！&rdo;

玄一輕聲道：&ldo;陛下慎言。&rdo;

永寧帝冷笑一聲：&ldo;朕當年沒有聽你的殺了他，你是否也在心裡嘲笑朕心慈手軟，養虎為患？&rdo;

&ldo;屬下不敢。&rdo;

&ldo;朕不會殺他的。&rdo;永寧帝喃喃道，&ldo;朕當然不會殺他……朕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rdo;

玄一察覺到不對，連忙抬起頭，發現永寧帝靠在御座之上，臉色青灰，呼吸微弱，他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當機立斷站起來，從腰間的瓷瓶中倒出一粒藥丸，塞進永寧帝的嘴裡。

永寧帝很快就醒轉，有些失神，但很快又清醒過來：&ldo;朕又昏過去了？&rdo;

玄一點點頭：&ldo;您最近發作的時間又變短了，是否讓太醫……&rdo;

永寧帝搖搖手：&ldo;罷了，太醫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