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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咳嗽都會讓她萬分緊張,以至於有時候半夜裡都會因為不知所措而忍不住痛哭起來。我們全家人都出現了神經質的反應,精神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
我這才明白什麼叫“一家人陷入了愁雲慘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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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肇 事 商 家 邀 我 北 上 協 商 賠 償(1)
9月上旬, 按照蜀國演義方面的要求,我們把兩個月來的開銷單據儘可能地找了出來,因為很多費用不屬於醫療保險範圍之內,也沒有地方報銷,我們只是保留了和醫療直接有關的部分單據。宴請臺灣友人是私人用餐,和國內大多數餐廳一樣,蜀國演義沒有主動給我們發票,我們也沒有要求拿發票。但我們提供了多張在蜀國演義用餐時的照片以及當時用餐時的情形和大致的菜式供餐廳方面內部核對。
2006年6月23日,我們全家老小六口和臺灣的朋友蘇愛玲、陳儀蓉一起在蜀國演義就餐後留影紀念。如果不是和遠道而來的朋友聚餐,或許我們連這樣的照片證據都不會擁有。
幸好當時二鍋頭還是“無齒之兒”,我們只是做做樣子給他“夾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張照片左上方有當時蜀國演義餐廳慶祝店慶的海報,海報上“店慶”兩字非常清晰。
幾天後,太太和蜀國演義的陳幼玲女士再次取得了聯絡。陳女士表示已經收到了所有的資料,並且已經核對完畢,公司也已經寄出了給我們的道歉函以及賠付答覆。
在福壽螺事件中臨危受命為蜀國演義處理善後事宜的陳女士讓我們覺得蜀國演義有著相當的誠意要解決問題,她沒有辜負蜀國演義老闆的託付,至少她對病人家屬表現出來的態度讓我們都覺得非常放心。
陳幼玲女士表示歡迎我們到北京與其磋商賠償事宜,並表示會到機場接機。陳幼玲並一再在電話裡安慰我的太太,並告訴我太太:“你是讓我覺得最舒服的家屬。”
太太性格溫和,即便是我們全家經歷了這樣的痛苦,她和陳幼玲女士的溝通可以說始終相當融洽。不獨如此,我想太太滿口柔軟的臺灣國語也的確讓聽慣了略顯剛烈鏗鏘北京話的大陸人覺得耳根子發軟。我想陳女士要面對一百多個受害者和家屬,確實不是容易的事情。
或許是天意使然,北京的一百多例患者中就我一個人回到了不是此次廣州管圓線蟲病爆發疫區的廣州,而以發現地廣州命名的廣州管圓線蟲病,讓廣州的媒體對於廣州“出現”我這個唯一的病例非常關切。
一百多例病人當中,反而是我這個離開了“疫區”的患者最受媒體注意,我是在媒體上因這個病曝光率最高的,廣州的每一家報紙和多家電視臺電臺都大幅連續報導過我這個“廣州首例廣州管圓線蟲病患者”的故事。
在《南方都市報》當記者的好朋友賀信從我回廣州入院起,一有空就會到醫院看望陪伴我,他幾乎目睹了我發病的整個過程,感慨我得病的戲劇性,寫了一篇萬餘字的報導“搜蟲記”。這篇文章於9月19日發表在《南方都市報》上。這篇深度報導佔用了《南方都市報》三個版面,文章中並刊登了我半身出汗的一張照片,“輾轉京穗6家醫院,耗費5萬餘元,神經受損體型變胖”,“廣州首例廣州管圓線蟲病人與蟲共存的68天非典型經歷”等等顯眼的標題以及細膩深刻的筆觸把我一家人的痛苦經歷清楚地記錄了下來。他說那篇文章是給我們全家人留著作紀念的。
賀信撰寫的這篇稿子在全中國大陸的網路上到處被轉載後,有一位年輕的醫學生在自己的部落格上寫下了如下感想:
回想起廣州管圓線蟲病人楊彷彷治療過程,
不禁心裡發寒,額頭冒汗!
輾轉京穗6家醫院,耗費5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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