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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眼。

“哎！這位兄弟，我被看你臉色不對。”

曾道人扯下眼鏡，吐了嘴裡口香糖，對我吼道：“放你孃的屁，你混哪裡的，跟我看面相，你不打聽打聽我叫什麼！曾哥！”

“好好好，我就是外地來的，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你不領情就算了，我也不跟你吵，不過我跟你，你的臉色跟面相沒有關係，是跟那種不乾淨的東西有關係，你既然是同行，應該看得出自己有些問題才對，比如腰痠背痛，睡眠不好……”

我隨便幾樣，對於他這種癟三，應該是經常熬夜，生活不規律，我的都是普遍的通病。

曾道人聽著聽著就皺起眉頭，眼睛轉溜溜的，半信半疑。

“我就到這裡，兄弟我相信你會明白的。”完我轉頭就走，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心動，賭一賭吧。

我走出了幾步，曾道人跑到我面前，跟我，“兄弟……不要走先。”

“幹嘛？你不是不信嗎？”

“不是不信……不過你的問題，我還真的有，兄弟，你真的會看？”

我笑笑：“會不會，那要看人家信不信。”

曾道人問我，他朋友之前游泳，撞見水鬼，那要怎麼抓。

我心裡想，這個曾道人估計是考考我，我從容跟他：“抓鬼之前先把陣給設好，這個結陣每一個派別是不一樣的。”

“那兄弟你是什麼派別的。”

我想了想，假裝嚴肅，跟他：“你不懂問人家派別是行內大忌！”

曾道人訕訕笑：“是是……您繼續，怎麼抓。”

“我們的陣不在水裡設，因為水鬼在水裡就是佔了天時地利。”

“天時地利是什麼東西。”

我心裡那個無語，這傢伙徹頭徹尾就是一個神棍，這顯然不是有沒有道行問題，根本就是文化水平問題！我靠，這是要氣死我，我真懷疑他學畢業沒有。

“簡單，水鬼在水，我們是打不贏的，我們人嘛，在地上就厲害，你聽明白沒有。”

曾道人捏了一下他下巴尖幾根稀疏的鬍鬚，頭。

我又繼續：“結陣以後，然後我們要把它釣起來，這個水鬼聞到人的氣味就會上鉤，跟釣魚一樣。”

“那要放人下去！”曾道人插嘴問我。

“兄弟，誰會蠢到用人命去釣水鬼，回頭可是要坐牢的，這個釣水鬼的料在每一派也是有講究的，有的用人發和……”到這裡，我立刻閉嘴，我是故意的。

曾道人定定看著我。

“嗯……這個是秘密，我就跳過不了，釣水鬼其實就是引它上岸，把它引到我們以前設計好的陣裡，它就出不去了，用黃符封印，大火燒死。”

曾道人想了想，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的話驚呆呢，或許已經超出了他想象範圍。

“好……太好了！對了，兄弟你貴姓，兄弟我曾凱，這是我的名片。”

我接過看了一眼，這張名片跟梁秋雨的一樣。

“曾凱老哥，叫我五子就行。”

曾凱問我，像他這個問題怎麼解決。

我告訴他，讓他請一個“神”，我口中的神當然不是神，其實就是鬼，他怎麼害人，我就讓他吃苦。

他告訴我，請神不行，他告訴我，“請神”很貴，根本就請不起，便宜一的至少都要一兩萬。

“一兩萬？這東西還能賣？”

曾凱聽我這樣問，他眼睛一轉，把我拉到一邊。

“五子兄弟，你難道沒有公司？”

“公司？什麼公司，我不跟你我是外地來的嘛。”

“這樣……那兄弟你想不想發財，你看這樣行不行，哥哥我認識一些人，你幫他們做事，隨隨便便都是幾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