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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枝發芽,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砸了好,再有一個,她還要砸。
“師傅,我們真的要去嗎?”白軒低頭問著鳳青音,他不知為何這次月齊非要讓鳳青音去不可,而且還是指名的。他們這次來,除了來看師傅,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一封信,一封鳳千尋的親筆書信。
說是要鳳青音出使月齊。
“師傅,你早已不在朝中, 這出使之事,似乎另有玄機的,”墨熙也是回道,這件事,是有些古怪。
“去了就知道了。”鳳青音將信裝好,放在了一邊,竟然是那邊主動提出來的, 再多的猜側也不如親身前去。
“可是,師傅……”白軒還想要說什麼,不過卻是看到了那個走過來的人影,真是的,什麼人討厭偏要見什麼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指名青音的,是景王景少離。”安子銘走了過來,對於白軒眼中厭惡心知肚名,可他只能當沒發現的自顧的坐下,這臉皮早就練的很厚了。
“他?”鳳青音想起那個人,他們似乎沒有關係。也未有任何的恩怨。
“就是他,至於他要做什麼,想來也真的只有去了才知道,我們一起上路吧,也帶雲兒回去,她有一年未見家人了,”安子銘拿過了桌上的杯子輕晃了起來,其實他是另有想法。在長輩面前,那時,鳳青音也不好拒絕吧。
必竟人都是有私心的,而他的私心就是妹妹。
“她有傷在身,無法前去。”鳳青音淡淡的說著,只是在陳述一件事而已,安子銘手中的杯子握緊,白軒打時根本就沒有留情,不休息十天半月是無法康復。
如果現在再舟車勞頓,定然會讓病情加重的。
他不是太夫,也不常救人,可是, 應該做什麼,他卻明白。
☆、第十八章 蓮花香
第十八章 蓮花香
“那好吧。”安子銘將杯子放在桌上,然後站起輕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轉身離開。鳳青音說不行,就是不行。而他也明白,或許正如他說的那般,這一去,路途遙遠,怕真的會讓情兒的病,再加重一些。
而他別有所意的對白軒眯了一下雙眼,白軒卻對他燦爛一笑,兩個都在笑,其實卻都是想要咬死對方。
“師傅,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墨熙站在一邊,桌上的那封信一直在他的眼底,此去,似乎是有些有些意思了 。
“明日,”鳳青音站起,一臉如雲的臉上,未見半分情緒,也是冷情了很多。
而他走後,白軒放下自己手中的扇子,“墨熙,你有沒有感覺師傅變了,他以前沒有這麼冷的,以前,我們還可以看到他笑,可是現在,我已有很久沒有見過他的一絲笑容了,”真的沒有了,鳳青音仍然是鳳青音, 可是卻是真的像是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說,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轉身,鳳青音的背影已離他們很遠了,好像就連心也是。
“藥藥走了之後,”墨熙開口,卻是比白軒要看的深刻很多。
“你說的對,或許那時,師傅並不是真的無情,因為那時換成你,或者我,可能也會同樣的選擇,一邊是責任,而一邊是徒弟,那時的藥藥也確實做錯了,只是,我仍是不明白,現在想來,那一日,真的如同做夢一樣。”
“女人難醫。”墨熙半天才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也只有四個字而已。
“是啊,女人心,海底針,真的難。”他拍了一下墨熙的肩膀。
“我們去喝酒吧,好久沒有喝過了,我記的樹下還埋著藥藥釀好的酒呢,”白軒開啟扇子,扇出來的風卻是讓他眼睛酸澀了很多, 這算不算是苦中作樂呢。。
“好,”墨熙點頭。走吧。
“可惜沒有了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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