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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義成同著風荷出來。風荷說:“鄭先生,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有事,還是改天我請你吧。”
鄭義成很好笑地看著她說:“你是不是肚子裡已經罵過我千百次了?我可是提前警告過你——是你要我幫忙的,我做了好人還要捱罵,是不是太不公平?”
風荷說:“豈敢豈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罵你?你看,要不是那晚你引薦,我怎麼會認識你這朋友?我是真的有事,咱們還是改天再聚。”
鄭義成抱住肩膀打量她,說:“不愧是搞銷售出身的,不管心裡怎麼惱怒,怎麼罵人,面上話說得滴水不漏——永不得罪客戶,嗯?好了好了,再有事,飯總要吃是不是?這次算我賠禮道歉行不行?你要是不答應那可真是太不給面子了。”
最終她還是隨他到了那家湖南菜館。風荷因為前一陣養胃,一直忌辣,喝粥多,吃飯少,早就有些嘴淡,此時放開肚皮猛吃。
後來她終於憋不住,問:“鄭先生,那個八卦新聞的背景資料,有多少可信度?”
鄭義成一愣,既而反問:“那麼那條新聞,在你看來,有多少可信度?”
風荷說:“關於我的那部分,零。”
鄭義成微微一笑,說:“那麼關於別人的部分,為什麼就不是零?”
風荷道:“這坊間的傳聞,神乎其神——”
鄭義成打斷她:“所以你害怕了?連吃頓飯都怕成這樣?”
風荷聳聳肩,喝口果汁。這個時候門口忽然一陣混亂的聲音,兩個人一齊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在門口的服務員扶進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地把她安頓在一張空桌旁坐下。那女的臉色煞白,五官扭曲,一口一口地吸著氣——恍惚就是上次看到的,跟蘇志醒在一起的女人。
只聽服務員問:“小姐您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救護車?”
那女的一個勁地搖頭,只是說不出話來。這時候鄭義成變了臉,唰地衝過去,低下頭簡單地問:“哪裡?”
那女的抬頭看看他,手指了指右腰部。鄭義成伸手在她指的部位推了幾下,然後說:“你站起來走走看。”說著架著她站起來,走出門去。那女的輕輕掙脫鄭義成,扶著樹向左邊方向,扳著腰部做了個瑜伽動作,這樣反覆幾次,面部才漸漸舒緩起來。接著風荷看到鄭義成又跟她說了些什麼,那女的一直搖頭,然後手一伸,叫了輛出租,慢慢地坐到前座,就開走了。
66 八卦又起(下)
鄭義成進來,風荷問:“她怎麼啦?”
鄭義成簡短地回答:“抽筋。”
抽筋可以抽成這樣?風荷以為只有內臟的疼痛才可以痛成這樣。
她故意問:“你們認識?”
鄭義成看看她,簡潔地回答:“小蘇的姐姐。”然後就轉移了話題。可是他的動作出賣了他,此後的時間,她總感覺他拿筷子的手在微微地發抖。
接下來的日子,風荷一邊打理著攝影工作室,所有的拍攝都是預約安排,一邊跟大家一起管理基金會,每星期只去兩天。日子走上秩序之後,她的生活也規律很多,又有時間跟王琪一起上健身俱樂部,只是時間變了變,有時候在白天,有時候不得不改在晚上。
有一天晚上,她跟王琪在俱樂部做完瑜伽,在餐廳吃飯,就看到“小蘇的姐姐”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也在吃飯,吃到一半手機響了,她接聽,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一邊講一邊還從身邊的大皮包裡掏出筆記本做筆記。
風荷若有所思,忽然問王琪:“你說那個鄭義成的地下情人是個海歸?”
王琪詫異:“你今天思維真是跳躍,怎麼想起這個來了?”
風荷不耐煩地問:“是,或者不是?”
王琪說:“據說是。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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