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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住百姓的官吏,大人無疑是最好人選。”
廉正又極為謙虛的笑笑,道:“郡王謬讚下官了,下官不過在寶慶這地兒有點聲望罷了,且下官一四品知府,哪裡能擔當什麼大任?”
保綬笑道:“大人謙虛了,且不說此事,屆時聖旨下來,大人赴任便是。”保綬說完廉正也笑笑,兩人喝了茶後廉正便親送保綬去自己府邸。
廉正命人來告訴書容保綬郡王到了時書容愣是慌了慌神,衣裳都忘了換便往上房去,丁香笑著喊住她,說好歹也換件正裝,好生梳個頭發,書容便又笑著折了回來,待換好衣裳丁香又說給她重新梳個頭,書容照照鏡子覺得頭髮並不亂便說罷了,只自己抬手整了整便一個人往上房去。
書容一路上走得稍稍急了點,想著待會兒見了面該說些什麼才好,因想得太入神,所以書容並沒有留意腳下的路,以至於前頭一攤香蕉皮也沒能注意到,小腳兒一踩,嚯嚯,整個人便往後仰了去,書容尖叫一聲,雙手本能的去撐地,這一撐地,書容又狠狠的慘叫了一聲,好傢伙,骨折了,還是兩隻手。
書容痛得牙齒都打顫,卻還有心思去想誰這麼沒公德心把香蕉皮亂扔,想著這府裡的衛生與眾人的素質問題得好好抓一抓了。靠著腰部的力量,書容使勁兒的起身,掙扎了半天也沒能起得來,書容便忍不住抱怨,這大白天的,怎麼路上一個下人也沒有,都幹嘛去了,不得已,咬著牙滾個身,曲膝跪著再站起來,方一站穩,旁邊畫容不其然的鼓著掌笑著走來:“兩個手都斷了還能靠自己站起來,三姐實在厲害呢!”
至此若書容還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摔倒,那書容真真是白在這家裡待了這幾年了,遂強忍手上的劇痛笑道:“我當然厲害了,我雖不能用手,但我還有腦子,不像四妹,手腳健全,偏偏沒個腦子!”
畫容果然還是個孩子,一句話便能將她氣得面色鐵青,抬起手便欲給書容一個巴掌,書容一個矮身,靈活的躲了過去,畫容便追著來打,書容遂往一棵長滿了疙瘩的老樹旁躲,畫容手一抬,狠狠的打過去,書容又靈活的躲她一躲,畫容便嗚嗚的哭了,那白嫩嫩的手就那麼重重的甩在老樹疙瘩上,擦破了皮流了血不說,還粘上許多黑黑的樹皮屑,看著那是相當的恐怖噁心那。
畫容哭得稀里嘩啦,書容即便蒼白著臉也愣是擠出個得意的笑與她道:“說你沒腦子,你還不承認!”書容說完便不理會畫容,眼下她兩隻手疼得慌,得趕緊的叫大夫瞧瞧才行,於是掉頭往回走,不想後頭保綬郡王忽然叫住了她的名字。
書容那個激動,竟然連手上的痛都顧不上了,趕緊的調整自己的表情,書容本還想整整頭髮的,可手一動便痛的不得了,遂只得作罷,再低頭看看滿是塵泥的衣裳,那當真是要抓狂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遇上,天哪,趕緊的給她一個老鼠洞讓她鑽進去吧!
書容灰頭土臉不敢回頭的時候,身後原本還哭得一塌糊塗的畫容倒將自己整理得相當妥帖,笑意盈盈的在給郡王行禮問安呢,書容那個氣啊,咬咬牙,不管手上多麼疼,不管面上都麼難堪,毅然的轉了身過來,咱要輸也不能輸了氣勢啊!
畫容甚是誇張的望著書容的狼狽樣笑了笑,又與保綬道:“我三姐方才在地上打滾來著,忒好笑了。”
保綬卻並沒有主意聽她的話,只是睜大了雙眼問書容:“三姑娘的臉色怎麼白得這般厲害?”
保綬如此無疑是書容較之畫容的一次小小勝利,看眼旁邊直翻白眼的畫容,書容笑了,過去給保綬行禮,奈何兩隻手都動彈不得,遂只得曲了曲膝,保綬望著書容這怪異的禮節,微微笑了笑,書容甚是抱歉的與他道:“實在失禮,我方才不小心踩了香蕉皮摔了,兩隻手應是都骨折了,不好與郡王行大禮,郡王且去尋我二哥玩吧,我得先回去尋個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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