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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話就回來。”崇禮這才點了頭,自己騎馬先回去了。
周玉堂便滿心歡喜的將書容請上茶樓的雅間,桂生也一併進了雅間伺候著。
小廝上好茶來,書容笑著叫住那小廝去置辦壺好酒,周玉堂與桂生聽書容要酒,都是大大的驚了一驚,周玉堂方要說話,桂生便在旁勸說書容道:“三姑娘不能喝酒,四爺四奶奶知道了會責罵三姑娘的!”
書容笑著說無事,周玉堂便也沒說什麼。三人在雅間沉默著,書容望著面前的茶具醞釀接下來要說的話,片刻後小廝送來一壺花雕和三個酒杯,書容深深吸了口氣,叫旁邊的桂生也坐下一併喝一杯,桂生哪裡敢,推辭說不喝,書容遂撕開壺口的封條,揭開壺蓋,將桌上的兩個酒杯倒滿,又推給周玉堂一杯。
周玉堂看眼面前的酒,又看著書容,不安道:“三姑娘有話便說就是,姑娘家哪裡是能喝酒的。”
書容端起自己的那杯道:“我不多說,只自罰三杯酒,三杯過後,不論兄長日後心裡如何想,我自是對兄長無虧無欠!”說完就仰頭將一整杯喝下,書容到底是後世來的人,曾經的豪氣這世似乎也沒忘了,有個什麼事情,總覺得酒比茶受用。
周玉堂看得著急,欲去搶書容手裡的杯子,書容將手往後躲了躲,笑道:“這第一杯,是罰我當日不該與兄長相遇。”說完又倒滿第二杯一口飲下,“第二杯,罰我往日不該與兄長相識相聚。”說罷又是第三杯下肚,周玉堂在對面看得已經眼紅鼻酸了,不等書容說話,周玉堂自己先哽咽道:“這第三杯。。。是不是罰你不該惹了兄長我一片情意?”
書容拿手抹掉嘴角的酒水,沒回他話,只道:“兄長難受,我也難受,今日是我自私,自此算是對兄長無所虧欠,望兄長日後保重!”說罷起身出了雅間。
說來書容的酒量真真是不錯,如此喝下三杯白酒,走起路來竟然還穩穩當當,就連下樓都是一步也不曾走歪,桂生在後頭看得甚是佩服,今日這三姑娘當真是叫他長見識了。
書容出了雅間,立在馬兒旁邊攀著馬鞍頓了頓,將自己方才的話回想一遍,忍不住抖了三抖,真是怎麼想怎麼矯情,想來是前世瓊瑤阿姨的劇看多了。
“姑娘還能騎馬麼?不如奴才去僱輛轎子?”桂生跟上來在旁問。
書容搖搖頭,說:“無礙,你去給我買碗酸梅湯來,我要去去酒氣!”
桂生連連應著,轉身欲走時書容又叫住他囑咐道:“我信任你才沒叫你迴避,今日之事不要與其他人說起。”
那桂生本就是對書容忠心耿耿,今日更是對書容的豪氣佩服不已,哪裡會說出去,只叫書容放心,又匆匆去買了碗酸梅湯來給書容喝了。
書容回到府裡便徑直往自己院子去,進了屋倒頭就睡,丁香看得甚惑,問桂生書容怎麼了,桂生笑道:“姑娘吹了陣風,如今頭有些許痛,且讓姑娘好生睡一晚,不要去打攪她就是。”
丁香將信將疑的信了,桂生與她作揖自去了西廂。
書容因喝了三杯酒,騎馬回來的路上又吹了風,於是雖未醉酒,第二日頭卻是痛的很,還有了些微的風寒,丁香便命人去請了大夫來,那大夫把了脈後似笑非笑的望著書容,書容想他醫術那麼高明,斷然能診出自己是喝了酒吹了風,擔心他說穿,遂笑著道:“昨日我與二哥去郊外走馬,想來是吹風受了涼,是吧大夫?”
那大夫笑著點頭說是,書容遂又笑笑,又叫丁香去把她先前封好的銀子取了來,接過親自遞與那大夫道:“多謝大夫屢屢關照!”
那大夫微微笑著接了,又叮囑書容近段不要再去走馬吹風,書容自是點頭應著。
是日書容便一直在屋裡養著,素來大家一併用的晚飯書容也沒過去,是以廉正用過晚飯後就過來探望書容,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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