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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大哥來信
大夫很快尾隨一丫頭進來,給廉正葉赫氏行了禮。出了這種事情,酒宴自然不能再續,遂待那大夫進來,酒宴都已撤走,廉正與葉赫氏坐在正屋的主位上,廉正臉上陰沉得嚇人,葉赫氏因為生氣,臉漲得通紅,孃家二哥坐在左邊靠背椅上,涼涼的看著當中立著的大夫,書容崇禮各撿了個凳子坐在右邊。畫容與墨容靠著舅舅坐一起。
廉正冷冷的開口道:“大夫說安胎藥裡參了川芎紅花,有何證據?”
那大夫想來也沒少遇上這等事,甚是淡定的給廉正揖了揖,道:“草民只是據脈象說話,大人要問證據,便得去將那藥渣尋來,草民自然能將證據給大人呈上。”
葉赫氏朝那大夫冷笑一聲,道:“藥渣是麼?我這就給你尋來,若是證明你純屬胡言亂語,那砸了你的招牌可就不要來尋我鬧事!”
那大夫極瀟灑的又衝葉赫氏揖了揖,書容與崇禮坐在一旁,兩人都在心裡暗暗贊那大夫好風度好氣場。
葉赫氏遂命海棠去撿那熬過的藥渣子,海棠領命離去,眾人便都靜靜的坐著等,誰都無言語。書容見那大夫一人立在當中實在不妥,遂起身親自給那大夫搬了把椅子,笑道:“不管您此番是否誤診,上次您給我五妹醫治便是教我們一家承了個大恩情,您且先坐下,事情究竟如何發展,且等海棠尋了藥渣來再說。”
那大夫又給書容揖了揖,卻是不坐,廉正道:“書容說的有理,大夫請坐,方才我是氣糊塗了,大夫莫要見怪。”那大夫這才笑笑坐了下來。
書容遂也回身坐好,不多時海棠從外頭進來,給廉正回話道:“藥渣許是被熬藥的丫頭收拾乾淨了,四處尋不著。”
葉赫氏聽後面上呈現的那又怒又驚又得意的表情,當真是精彩的很,精彩過後葉赫氏又甚專業的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向廉正:“海棠並未找到藥渣,那便也無法說明妾身往藥裡參了川芎紅花,爺,妾身真是沒有,妾身是被冤枉的呀!”
葉赫氏只以為內宅之事向來都是她一陣耳邊風便可吹過去,不想今日廉正自她請大夫與崇禮發生分歧時便已對她起了疑心,於是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非但未能派上用場,反倒叫廉正覺得噁心,冷冷的哼了一聲問她道:“既然無證據可尋,你便自己說,你屋裡究竟有沒有川芎紅花兩味藥?”
葉赫氏瞪大了雙眼,身子硬生生往後倒去幾寸,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她與廉正做了這麼些年的夫妻,如今廉正卻在眾人面前如此待她,葉赫氏眼裡一時來了眼淚,若不是強忍著,只怕嘩的一下就要留幾串下來。
書容與崇禮各自冷眼望著葉赫氏瞬間萬變的表情,各自暗暗的歡喜。
“有沒有?”廉正極力的壓制住欲怒火的嗓子問葉赫氏。
葉赫氏哽咽著不說話,廉正冷冷的掃向她道:“你不說,莫非要我當著二哥的面命人去搜你的東西?”
那二舅子甚是惋惜的望著自己的妹妹嘆了聲氣,看神情是確有其事了,他便也不好替她說什麼,他本就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人。
葉赫氏不願接受現實,再接再厲的帶上哭腔,極盡悽楚可憐之神色與廉正道:“爺,妾身屋裡確實有這兩位藥,但那是上次墨容摔倒,身上有塊瘀傷,妾身特特為她備下的。”
廉正閉了閉眼,不願聽她解釋,抬手擺了擺示意她不必說了,葉赫氏這下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孃家二哥看了忙對廉正道:“墨容摔倒確有其事,妹妹屋裡收著活血化瘀的藥也屬正常,
妹婿如此就斷定是妹妹所為,未免太無夫妻情意。”
書容望著這二舅舅笑了笑,想著他替繼母說話時倒是有條理的很。
廉正望眼那二舅子,沒回話,坐在一旁的大夫這時起了身給廉正作揖道:“草民不過是來府上問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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