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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她相信,這件事情是有人預謀,是一個人?還是團伙?暫且還不知,可楚俏肯定,這件事是一個預謀已久的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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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疊羅漢
楚俏整理著思緒,住在了黎家莊,古樸氣息的農家樂小院,銀白色月光傾灑一地,寧靜皓,靜默靜謐。
她怡然自得的感受著當前的寧靜美好,不知不覺走到了門前不遠處的河邊,綠油油的青草地上,黎子卿獨坐在河邊,看著水中的月亮冥思著。
楚俏抱胸斜睨,嬌嫩紅潤的唇角隨即勾起一絲弧度。
“草!他也在!真是冤家路窄。”心底不禁蕩起波瀾的她嘴裡呢喃著有些煩躁的話語來。
沉靜在自己世界裡面的黎子卿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他緊鎖烏黑峰眉,寧靜致遠的看著河面的微瀾碧水,水中的明月落在平靜的水面下,映襯出另外一片浩瀚蒼穹,引領著他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
自從身為警察的父親被亂刀砍死在街頭的那天,四歲的黎子卿和土豪外公一起親眼看著母親被人活活勒死,被逼迫依舊沒有說出家藏的巨大財富隱藏地的外公,給人送進精神病院,他被送進孤兒院,他的記憶中,幾乎都是黑白的灰暗。
這種鬱悶的生活,一直到他十二歲被好心人收養,他才覺得生活中有了一點陽光透進了密佈的陰霾雲層,他的記憶中,有個叫丫丫的小女孩,送給了他一本書,名字叫《樓蘭志》。
可也因為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黎子卿留下一個不為人知的性格缺陷,他不能靠近任何人,不管是誰,男的女的,肢體接觸的瞬間,他就會想起母親被活活勒死,臨死前的眼神,叫他痛不欲生,他從來不跟任何人接近,哪怕只是握握手,也不行。
今天白天,他與楚俏的扭打,是他成年後第一次與人接觸的經歷,他的心情亂糟糟的一片混沌迷茫著。
另一邊,楚俏看著沉凝在河邊月色中的黎子卿,緊咬的牙關想起白天沒有打完的架,頓時惡從膽邊生,想著要怎麼報復一下這個男人。
他凝看片刻黎子卿身邊擺放的那對雙柺,心想著,他一個靠雙柺走路的男人,若是沒了這東西?
楚俏默默想象著月色中,失去雙柺的這個男人在艱難爬著回家的艱辛歷程,她忽然覺得心情倍爽。
躡手躡腳,楚俏悄悄靠近黎子卿身邊。
黎子卿原本沉凝在自己思緒中,直到聽見有人拿他東西的響動,他本能的立馬聚集起警惕,轉身一拳打向拿他東西的那人身上。
楚俏原本沒想到男人身手如此敏捷,這會一個下腰,避開黎子卿擊打之後,再次伸手去抓雙柺的時候,卻被黎子卿一下子拿住了手腕。
“是你!你想幹什麼?”黎子卿有些意外的看著月色下,楚俏格外幽深烏黑的眼,不由的心中停跳半拍。
此刻的楚俏,在寧靜月色傾灑之下,臉部精緻的五官被恰當的打上部分陰影,有種致命誘惑力徒然生成,不知不覺有種叫人窒息一般的吸引力,尤其是那雙陰暗中,一直閃閃發光的明眸深不見底的深淵,閃爍著繁星一般的錚亮,正看著他,叫他無所遁形,無法逃離般被鎖住了視線。
“是我!怎麼樣?”楚俏一個前空翻,掙脫黎子卿的束縛,跟著拿住雙柺,洋洋得意的側眸瞧著坐在草地上的男人,她看他能怎麼樣,她要看這個男人在她腳下爬,匍匐在她腳下的樣子,迫切的想征服對方的衝動著。
黎子卿似乎看破楚俏的意圖,粉潤唇角揚起一絲鬼魅的笑,跟著,猛地他雙肘落地,一個鯉魚打挺,整個下身衝著楚俏掃了過去。
楚俏顯然沒有預備男人會有這樣的好身手,稍稍詫異間,腳下慢了半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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