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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門時,不由得回首望了一眼。竟發現了柳依洛滿臉愁容,落下淚。剛才的失望隨即消失,似看到了希望,轉首離去,心裡暗道:至少他對你的不聞不問,你是在意、傷心的,不是嗎?
日子一天天過去,柳依洛每天都在想辦法衝開穴道。而宇文韞與疏影對她的看守也越加嚴厲。武功用不上,想要逃脫實屬不易,對風雲清的思念日夜俱曾,越發難熬!
夜黑了下來,哐噹一聲,房門被宇文韞推開!
“你來做什麼?”柳依洛只是看了眼門外的人,冷冷道:“夜深了,你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宇文韞沒有回應,顫顫巍巍走了進去,臉頰泛著紅。一看便知喝了許多酒,衝上前,一把抱住柳依洛:“洛兒,你可知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深深刻在我的心中。我違背良知讓你留下,你為何就不能分一點點的愛給我。。洛兒!”
“你放開!”柳依洛努力掙扎著,可越是掙扎,宇文韞抱得越緊:“你喝醉了,放開我!”
“我不放,不能再讓你離開。”說著宇文韞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酒讓他失了理性:“為什麼你要這般無情對我,為什麼?你是我的。。”
“你幹什麼?你放開!”儘管柳依洛怎樣掙扎,都沒有用。沒有武功的她只是一弱女子,怎麼能扭得過一七尺男兒?
宇文韞的舉止也越發放肆,也許是藉著醉酒做他清醒時不敢做的事!
“不要。。你放開我。”任憑柳依洛怎麼哭喊、哀求,都無法讓宇文韞停下。
突然想到了什麼,雙眼一橫,做了一個舉動。
宇文韞似察覺到了,立刻清醒了許多。立即掐住柳依洛的雙頰,一臉的驚恐:“你要做什麼?”
淚水滑落在他的手上,看著那雙憎惡自己的雙眼。鬆開了手,起身:“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寧願死也。。”
柳依洛整理好衣衫,蜷縮在角落:“你若亂來,我便咬舌自盡,以保清白。”
“你可想清楚了,活著也許還有機會與他相見,若死了便是永別!”
“若無清白之身,無顏見他,倒不如一死百了!”剛才的事的確嚇壞了柳依洛,以死保清白那瞬間她沒有猶豫。若不是宇文韞及時發現,只怕現早已與世長絕。
宇文韞見她眼神堅定,對自己充滿了恨意。心痛無比,冷靜下來才知自己多可惡。態度極度轉變,上前認錯:“洛兒,對不起,我喝多了,不應該這般對你。。”說完準備伸手拽過蜷縮在角落的人。
“你再碰我,我立即自盡!”柳依洛一把推開宇文韞的手,怒視著他。
宇文韞被她的舉動嚇住了,急忙起身退了幾步,安撫:“好,我不碰你,你別激動,我這就走!”說完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柳依洛衝了過去,快速落下門栓。心裡的恐慌還未消散,靠著房門坐在了地上,掩聲哭泣。她害怕這樣的事還會發生,害怕不能保住清白之身、害怕再也見不到風雲清!
唯愛不思,不思為何,不畏生死,失去所愛的人,從此荒蕪一片!
風雲清人前裝作若不其事,夜裡獨自傷懷,只能用酒麻醉自己!
亦如既往,忙完政事便回了柳依洛在靜園所住的臥房,推開門的瞬間,發現殘鶯也在。走了進去:“你怎麼在這裡?”
“參見清王!”殘鶯急忙行禮,說明來意:“屬下思念妹妹,想著這裡許久沒打理,所以來整理一下!”其實這些天,她已經知道風雲清會在這個時候來,所有故意在此等候。
“把手裡的東西放下馬上離開!”風雲清已不再像以前那般待下屬親和。言辭嚴厲冷峻。
“是。”殘鶯神色有些尷尬,將東西放回遠處,帶著失望慢慢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