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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項,又俯下頭在她臉上、眼睛上輕輕地親吻著,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喚著“寶寶”。
過了好久,這孩子才長出一口氣,悠悠醒了過來,一雙無神的大眼睛讓她看起來更像個易碎的娃娃。
如果她的心理承受不了這一切,她就遺忘。這是一個人的心理壓力被迫到一定的極限時本能地作出的生理反應。
只要“犧牲”兩個字,就足以讓她的生命中那血腥的畫面活生生地重現,猶如記憶之河開啟了閘門,疼痛奔湧而出。
一切的一切,只不過需要一個出口,當記憶中的一切再回來的時候,竟然是整個人被撕裂般的難過,痛得她不能呼吸。
“叔叔,我,記起來了。”好久好久以後,那蒼白如紙的小臉上,終於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身體虛弱的讓她說話都有些微微喘息。
“好孩子,你很堅強。”陳豫北擁緊她。
我記起來。多麼艱難的一句話,卻似走過了千山萬水。
這說明,她從內心裡,已經開始回憶曾經發生過的一切,而不會再逃避。
除了哭的撕心裂肺以外,默默再沒有出現別的生理狀況。
這是她的進步,陳豫北覺得欣喜。
那天,陳豫北陪著她在海邊坐了很久才回家。
“叔叔,默默喜歡看到大海。這裡的海和家裡的海一樣寬廣,在海邊默默的心裡就平靜好多,就和爸爸經常帶默默去看湖一樣,覺得天地好大默默好小。默默在這裡聽大海地聲音,就像是在聽爸爸和默默說話,好舒服啊。”喃喃地,她在他懷裡輕輕地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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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過了聖誕節假期不久,布老頭兒從德國回來了,陳豫北單獨和他見了面。
他在聽了默默的情況之後,認為對默默的喚醒記憶要區別對待。比如,她和陳豫北之間發生的事情,可以暫緩,但是她對父親的記憶應該立即進行喚醒。
孟姑娘除了送默默上學之外,每週會帶著她去布老頭兒實驗室一次,做心理干預治療。
默默現在基本可以和布老頭兒直接對話交流了,那舒緩的音樂和安寧的氛圍讓她覺得身心放鬆和安全。
布老頭兒對她進行的臨床干預是無形的,足以讓她放下所有的負擔,有時候,她只需在他那兒睡上一覺,便會覺得身心鬆弛。
陳豫北仍會抽出時間帶她去看海,一到海邊,默默就如放出籠子的小鳥,歡快的朝海里撲去。有時候她還會帶著速寫薄,安靜的坐在沙灘上,勾勒出眼前的風景。
只有當她對著大海呆呆地出神的時候,陳豫北才會從她臉上找到一抹茫然和無助。
陳豫北從來沒有看到過默默畫畫時的樣子,最多會在去海邊的時候,看到她拿著薄子塗塗畫畫的。
只有一天,他回家早了一些,問起來小姐在哪兒,女僕告訴說,小姐在畫室。
陳豫北走近那間畫室,舉起手敲了敲門,沒有聽到迴音,他推開門進去,卻發現這孩子窩在一角的沙發上睡著了。屋子裡的畫架上,有張畫了一半的人畫素描,看得出她畫的是自己的父親趙子善。隨後,他又在地上堆著的畫稿中,翻出了一疊沒有完成的畫像,全部都是趙子善的各種神情的畫稿,但都沒有完成。
陳豫北略為翻看,便仍按原樣放了回去。他又揀起掉在一邊的毯子給她蓋上,掩好門走了出去。
陳豫北像是從這些畫稿中看出了她的掙扎的痛苦。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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