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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杜薇並不多話,是她心裡看出了那孩子的對她的漠視和疏離,她又不好和陳豫北當著孩子面表現親熱,便找些能說得過去的公事來打破這難堪。
妹妹陳西已經結婚了,要在京城的婆家過年;弟弟陳晉南早來電話說今年春節不回來,要留在紐約處理事情,所以這個本來只有老兩口的年夜飯卻因了陳豫北迴來,加上杜薇和默默而顯得熱鬧團圓。
晚上照例是吃餃子,另有許多的菜,家裡有專門的廚師,知道這位大少爺今天晚上回來吃飯,還有未來的少奶奶也在,當然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展現自己的廚藝。
陳伯康晚上有些興奮,喝了半斤茅臺。
陳豫北也陪著父親喝了一點酒,這是他離家去西藏以後,第二次回家裡吃年夜飯。記得上一次回家過除夕還是在他剛從西藏回來的那年,他因為丁佳欣和孩子的死憤而辭職,和家裡鬧的很僵,他爺爺為了調和他和父母的關係來A市過了個春節,卻因著老爺子的身份,把A市這個春節鬧的雞飛狗跳的,家裡方圓一公里的範圍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連老爺子走時都扔下話兒了,這年過的甚是沒趣兒。
此後的過年他都沒在A市呆過,第二年是去看在美國讀書的弟弟,那孩子極聰明,不但書讀的好,在學校裡就開始大把賺著錢,這讓他驕傲;後來把默默這孩子接回來了,他都是帶著這孩子一起過年。
看起來這孩子是好起來了,一個晚上雖說是沒怎麼說話,但是卻一直很安靜的低著頭吃飯,陳豫北剛看到杜薇時,很擔心她受不了而像那天那樣歇斯底里的發作,現在卻放下了緊繃的心情鬆了口氣。
她還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對杜薇只是冷淡,並沒有任何不得體的舉動,她排斥杜薇是每個小孩子的正常心理,他當然可以理解。那天她的歇斯底里和生病,除了因為在客廳凍了一晚上之外,還有小孩子擔心失去他的寵愛而要引起他關注的心理作祟。
他用餘光看到那孩子不時用眼角掃著陳伯康和柏菁,心下明白她是對這兩個長輩心裡敬畏,便關切地問她吃不吃這個,喝不喝那個,吃魚的時候給挑好了刺放到她碗裡,吃蟹也給她剝好了殼兒遞過去,看得柏菁直皺眉頭給他使眼色,意思讓他顧及一下杜薇,但他一律視而不見。杜薇倒沒什麼不高興的表示,一直輕聲和柏菁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哄的柏菁挺開心的直給杜薇夾菜。倒是陳伯康不時問一句默默學習怎麼樣了,和藹可親的面孔不乏關愛之情,這一頓飯吃的總體算是和諧的。
晚飯結束後,杜薇要回家陪父母,柏菁要陳豫北送她回去,可是陳豫北喝了不少白酒,只好叫家裡的司機去送,陳豫北送她到院子裡上了車,替她關上車門前,輕輕地說了句:“杜薇,謝謝你。”
只見杜薇一回頭,露出編貝一樣的牙齒溫柔地笑笑:“回去吧,外面冷。”便優雅地坐進車子裡,直背挺胸,然後對司機清晰地吐出了家中的地址。
陳豫北迴到屋子裡,帶著默默上了樓,把她安頓在陳西的房間。
“乖,洗個澡好好睡,明天可以晚點起床。”他拍拍她的後背,又指著房間的衣櫃,“那裡有陳西的衣服,應該有睡衣換。”然後輕輕擁抱了下她。
“叔叔,”在陳豫北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她叫住了他。
陳豫北又回身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你要和她結婚是嗎?”沉思了一會兒,那孩子終於問了出來。
“默默喜歡她嗎?”他反問。
她咬著嘴唇不說話,抬頭看了陳豫北一眼,見他一雙幽深的眸子正期待地看著她。
“叔叔喜歡就好。”她輕輕地這樣說著,眼神盯向別處。
陳豫北胸口一窒,似有鈍痛瀰漫開來。
她慢慢地側身摟住了陳豫北的腰,把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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