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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上的雕花。
陳豫北越來越忙,世界各地的飛,在本市也是回家很晚,連老秦都不見影子,大多數的時候是於阿姨會留在這裡陪她。
姜小舟打電話約她去逛街看電影,她根本沒興趣,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推了兩次。那女生便罵她說:“你是林黛玉穿越來的吧,怎麼整天病歪歪的。”
本是玩笑的一句話,聽在默默的耳朵裡心中卻是一驚。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個麻煩,從她被陳豫北領回家就大病不斷小病常犯,小時候學都上不了,整天粘著陳豫北。年前的時候為著他要結婚,自己又大病一場,在他眼裡,自己是個累贅吧。又不懂事又麻煩,真不討人喜歡。
心裡也不是不知道同學也沒幾個喜歡自己的,老師們看在陳豫北錢的份上雖然不喜歡她,卻也不能對她怎麼樣。
就連自己的舅舅舅媽,不也是聽說有人要領走自己便馬上放手了嗎?只有爺爺是真心疼自己,可是爺爺歲數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說到底,自己也就是個拖油瓶。
就算陳豫北,終究,自己也不是他的什麼人。不是嗎?從頭到尾,自己只是這裡的一位寄居者。終有一天,他會結婚、生子。而她,只有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這樣一想,她的心就疼的喘不過氣來。左胸的位置,針扎似的,卻是沒有一滴眼淚。
自從放假以後,都是她一個人守著那若大的屋子,整個家裡空空蕩蕩的,也安靜的讓人心裡發慌。即便是他在家的時候也忙得很難得和她在一起談點什麼,不知不覺中,原有的和諧和默契都改變了,再也沒有了小時候的親暱和溫馨,這讓她更加沉默了。
陳豫北這棟別墅買的早,雖然是靠近市中心的位置,卻也是依山傍海,四周景色宜人,夏季極是涼爽。園子裡讓老秦種滿了種色花草,用青石砌起來的圍牆古樸厚實,倒也是另一番景緻。
默默最近睡眠極差,早上更是不愛起床,躺在床上迷糊發呆,總是磨蹭到臨近中午才慢慢爬起來,去衛生間衝了澡,套了件小吊帶棉衫和牛仔短褲才慢慢摸下樓去找點吃的,於阿姨會給她煲好碎米粥,她喝半碗後就撂下,有時候也會走到院子裡弄那些花花草草。
她想養一隻小狗,但是陳豫北說,她動物毛髮過敏,因而阻止了。她只好每天對著這些花花草草說話。
南面圍牆靠近東牆角兒,有一株梔子花,大朵大朵白色的花兒開放後,隔著院子在房間都能聞到香氣,她最愛蹲在那株花的旁邊傻傻的嗅著,心裡都暢快了許多。
正中午的時候,太陽有些毒辣,這花喜陰喜潮,她見到花根底下土乾的裂了,她便弄來水管給它澆水,水衝到地上,濺起來的水花兒噴到她的身上,弄的一身泥巴。
於嫂在廚房忙著,聽到聲響馬上緊張地跑過來要她快上樓洗乾淨,怕水管裡的涼水弄到身上冰到她感冒了可不得了。
默默心裡想著那裡就那樣嬌氣了,在舅舅家的時候,大冬天要冷水洗碗,手皴的流血,不是一樣過來了嗎?
這樣想著,卻是聽話的放下水管關了水喉上樓洗澡換衣服。
也許是在外面太陽下曬了久了,露在衣服外面的面板有點發紅,洗完澡後還是火辣辣的疼。
這幾年,陳豫北把她養成了豌豆公主了。
拿了條浴巾包了身子出來,找出了很久不用的嬰兒油,坐在床上往身上抹,帶著奶香的氣味兒讓她想起剛來時,陳豫北給她買這些東西,每天洗完澡要看住她抹臉和手腳,面板一點點緩了過來。再也找不到臉上那一抹紅臉蛋。
就這樣想著心思,卻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掩住的門被推開了,不可能在此時出現的陳豫北走了進來。
陳豫北是剛從日本回來,帶了些她喜歡吃的零食和幾件衣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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