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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周建很是愉快地邀請剩了和王名去參加招待晚宴,但那兩個姓付的人卻並沒有參加,而是悄悄的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
晚宴並不豐盛,周建解釋說這是因為這裡地處偏僻,大夥掙了錢也只能在外面消費,反而在這裡都過的比較艱苦。剩了本來就是窮苦出身,他對於那些粗礪的食物也不以為意。食物的質量一般,但周建拿來的酒卻真是不錯,剛一開瓶,一股酒香就瀰漫在屋子裡。現在剩了對酒也開始有了一些認識,他馬上大聲讚道:“呵呵,你倒真會享受,這是從哪裡搞來的上等貨?”
周建也呵呵笑道:“吃的東西不能弄進來,但酒又壞不了,幹嗎不多存些?來~!今天你我說的可真是投機,老哥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但好酒今天咱們還是敞開了喝。”
藉著昏黃的油燈的光線,兩個人都拿著只大碗喝著溢香的酒。而王名卻藉口不習慣這裡的潮溼,身上長了癰不能喝酒的理由推辭了周建地勸酒。
酒過三巡,周建的臉上就有了些紅暈,同時他的舌頭也好象有些僵硬了。又喝了一口,周建探著身子對剩了道:“老弟在那邊是不是覺得辛苦了?可你看看我們這鬼地方,就應該知道你還是生活在天堂中啊!唉~!我自從上次和你見過那一面以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這裡,他孃的,真是憋都能把人給憋死啊!”
剩了有些奇怪地問道:“你們這裡怎麼能簡陋到這種程度?我本來還以為象你們這樣的大買賣,怎麼也得把基地修建的比一般地方要好。可今天過來一看,怎麼還不如我沿途看到的一些村莊,尤其是竟然連電都沒有,這可讓我有點想不透了。”
“隱忍~!隱忍~!”周建的臉上有些扭曲,他壓低了聲音道:“還不是那兩個老不死的整天說要隱忍,才把大夥都圈在這裡。他倆年紀大了,已經沒有什麼慾望了,掙了錢也都給他們的孩子和孫子在外面花花,但我他媽的正值壯年,那能象他們那樣忍的住啊!”
說完,他猛地灌下一大口酒又接著道:“這也就是我怕背上不仁不義的黑鍋,要不現在基地裡都是我的人,還不早就把他們給轟出去了,我在這裡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剩了一聽他竟然這麼說,立即就沉默著沒有回答。他不知道周建藉著酒意和自己說些這個是要幹什麼,所以他便保持著沉默靜靜地等著他的下文。
周建看來是心裡是鬱悶到了極點,他喘著粗氣再次將碗裡剩餘的酒一口乾了下去,然後斜瞪著眼睛道:“老弟,我也不是傻瓜。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和你說這些話覺得奇怪,沒關係,我在這裡明確地告訴你,我說這些話其實是有目的。”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王名,然後晃了晃腦袋道:“你知道我這次十分痛快的就答應你過來考察是因為是什麼嗎?我老實地告訴你,其實那是出於兩個原因,其中之一是我確實覺得你的勢力擴張,已經到了足夠懷疑我是否能滿足給你的貨源的程度。而另一個方面,我卻要借你的手,幫我完成一個心願。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帶了多少人手來。幹咱們這一行的,都是隨時把腦袋拎在手裡搏命吃飯的。你還記得下午咱兩個在涼棚裡討論計劃時,上來個人和我耳語吧?”
剩了一直在認真地聽周建到底要說些什麼意思,現在聽他這麼一問,他的心裡咯噔一下,但他強壓住心頭想一把抓住周建做人質地衝動,只是無聲地點點頭。
“那個人是這裡巡邏隊的隊長。他下午過來和我說的就是,你把你的兄弟們留了一批埋伏在森林裡。”
這一句話對剩了來說絕對就好象是晴天霹靂一般,他剛才就懷疑周建已經發現了他地埋伏。但在還未證實之前,他還是儘量穩住心神堅持聽下去。但現在周建一口就喊破了他地埋伏,這又怎能不讓剩了驚恐萬分。
剩了的腦子轟的一炸,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