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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凱見文秀臉色有變,趕緊上前關切地問道。
文秀劍眉一立,側目瞪著唐凱,才要開口痛罵上他幾句,話到嘴邊卻又被生生嚥了回去。她意識到,現在不是討論旁事的時候,且此事涉及郡主**。反正她體內的毒已有了解藥,別人兩口子的事情,還是讓人家自己處理的好,自己一個外人說三道四畢竟不方便。這時,她又想起了劉飛臨來之前的囑咐:萬事要以放糧為重。於是文秀決定暫時不提郡主一事。以免橫生枝節。
文秀壓了壓心中的惱怒。深吸了一口氣,展臂舒緩了一下筋骨。一臉嚴肅地說道:“好了,閒話少說,還是放糧要緊。密談就此結束吧。”說完。文秀便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呃,秀秀,秀秀!”唐凱是本想借機好好與文秀深談一番的,卻沒想到文秀並給他這樣的機會。唐凱伸著胳膊欲叫住文秀。卻眼看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急急地追過去。
“吱呀”。文秀用力猛推開大門,抬腿便走了出去。一直守候的門口的劉飛立即迎了上來,見文秀依然是面色紅潤,雙眸有神,這才算徹底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劉飛湊到文秀身邊,左右看看那些侍衛沒有跟上來,趕緊低聲問道:“大人,沒事吧?”
文秀見劉飛那緊張的神情,便知他一直在擔心著自己,心中感動。為了緩解劉飛的情緒,文秀故意眯起眼睛,輕鬆地一擺手,假裝不耐煩地言道:“哎呀,看你緊張的,沒事,不過是想用金銀珠寶賄賂我,小菜一碟。”
聽文秀這麼一說,劉飛微微點頭,縱起的眉頭倒是一下子展開了,他暗想,若是連這樣的俗套都用上了,那麼可見潞安王是黔驢技窮的了。
這時候,唐凱在後面追了上來,見房門一開,口中的稱謂也發生了變化:“文大人,文大人!請文大人留步。”
文秀頭不回,精緻的小臉微微揚起,用極其低沉的聲音責問道:“還不去請你家王爺嗎?!”
唐凱深深嘆了一口氣,抱拳拱手,深深施禮,悲切地言道:“呃,文大人有所不知啊,岳父大人昨日聽說郡主失蹤,焦慮過度,當場便昏厥了過去,現在雖說已恢復了些意識,但舊病復發,仍是臥床不起啊!”
文秀一聽,又是滿腹怒氣,這老王爺又開始裝病了嗎?她“嚯”地一轉身,目光如劍地怒視著唐凱,心中不禁責怪他,這樣重大的事情,如何剛才不提前告訴自己呢?
而唐凱畢恭畢敬地低著頭,只翻著眼珠抱歉地望著文秀,暗自叫苦:秀秀啊,我是緊追在後面想要叫住你的,可你倒好,推門就走,你和我商量了嗎?
劉飛在旁邊見文秀和唐凱之間竟然有了眼神的交流,心中不由得暗自生疑,想來廂房之中發生的事情,絕非秀秀口中所言的“賄賂”那麼簡單。
“這麼說王爺病的不輕呀!唐將軍,可否頭前帶路,我們大人去看望看望王爺呀?”劉飛摺扇一搖,偷眼觀察著唐凱,隨口建議道。
文秀贊同地點頭附和:“對,還是師爺想得周到啊,本官的確應該去探望王爺的。我府上正好有位名醫,可以順便請來為王爺診治診治。”文秀邊說,邊在心中策劃著面見潞安王之後要如何揭露他裝病一事。
唐凱又是一鞠躬,悲痛的表情之下,只有嘴角輕蔑地撇動了一下,仍語氣沉重地答道:“不勞文大人費心了,我們已請了洛陽最好的名醫為王爺開具了藥方,這會兒王爺服了藥,怕是已經睡下了,不方便會客了,還請文大人務必見諒啊。”
文秀臉色一沉,斷然言道:“既然王爺睡下了,那我們正好在廂房等候便是了。”說著,文秀便又欲回到廂房。
唐凱則立即轉身擋在了門口,躬身言道:“文大人,王爺有過吩咐,此病最怕驚擾,因此閉門謝客,大人就是等上一天一夜怕也未必能見到王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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