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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相信,尼瑪!人家上戰場就跟著,還一起洗過澡,再說戰場本就是這樣一群人一起洗澡,這要是女人,還敢在哪裡,這不是開玩笑了。
望著方義不由的搖頭嘆氣,果真,縣令當真瘋了,就連男女的性別都分不清了,這閆璽雖然長的好看一點,但人家畢竟是男人啊!難道縣令好男風?想著眾位商家老闆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菊花有種涼涼的感覺。
方義聽著濮陽冥寒的話有些愣,臉上滿是濃濃的不敢相信,怎麼會,怎麼會,明明他就是女的,可是為什麼說他是男的,是男的?難道他一直就是男的,可是閆璽姑娘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認錯人了?
可是怎麼可能認錯人,除了他穿著男裝以外,其他都跟閆璽姑娘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今天我們是來說另一件事情的!”
突然將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陽冥寒慢慢說道這句話,頓時整個大廳就安靜了下來,九王爺要說另外一件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敢吵,他們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方義呆呆愣愣的望著濮陽冥寒,不只是方義,全大廳的人都呆呆愣愣的望著濮陽冥寒,想著濮陽冥寒到底會說什麼事情。
而濮陽冥寒從始至終臉色都是慢慢的清冷與淡然,不由的讓眾人額頭上冒出一顆汗珠,有些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
倒是方疚疚等人臉色如常,因為平時他們已經習慣濮陽冥寒說事情前的低氣壓,當然臉色自然的平靜,要說以前,方疚疚還真受不了,那種壓力可謂是真的難受,就像一口氣憋著不能出,要暈過去那樣。
“啪!”
濮陽冥寒突然伸出雙手有節奏感的敲打在桌子上,不由的讓大廳的那些頭上滿是冷汗,本來剛才就已經是夠緊張了,可是濮陽冥寒這一聲一聲敲打著桌子的聲音,就像敲入他們的心底不由的讓他門一陣緊張。
眾人的心一直提著,往高處飛著,就待濮陽冥寒突然說話,將他們的一顆心給打入地獄,摔成幾半,當然這毫無疑問都是他們自願的。
“方縣令瘋了,嗯!這件事情倒是讓我吃驚,不過反而讓我明白了,他到底為什麼會殺人了。”
濮陽冥寒突然開口說道這句話,終於讓眾人額頭上的汗珠散去,不過在聽到濮陽冥寒這些話時,不由的睜大了眼睛,望著關在籠子的方義,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方義也張大著嘴望著濮陽冥寒,他也不敢相信啊!濮陽冥寒居然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了?怎麼可能知道,怎麼會知道,這個人怎麼可能會知道的。
對!一定是他胡說的,一定是他胡說的,明明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九王爺怎麼可能會知道,就是啊!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查出來了,他怎麼查得出來,人都已經變成那樣了,他怎麼可能查的出來。
望著眾人吃驚的臉色,濮陽冥寒幾人的臉色不變,就好像他們驚訝是理所當然的,而的確他們驚訝是理所當然,一個縣令殺了人,這自然是讓人驚訝。
“你胡說,你胡說,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方義咆哮著對著濮陽冥寒喊著,那樣子就好像他有多冤枉似得,倒是讓方疚疚幾人勾起了諷刺的嘴角,手突然按在濮陽冥寒的肩上,濮陽冥寒詫異的望了方疚疚一眼,只見方疚疚慢慢的走了出來。
方疚疚嘴角滿是諷刺的望著方義,“虧你和我姓方,卻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還不承認,有你姓方,還真是方的恥辱。”
說著方疚疚開始一步一步的靠近方義,她的手上拿著手術刀,那明晃晃的陽光映照在銀色的手術刀上,不由的散發著冷光,看著方疚疚拿著手術刀慢慢的接近,不由的額頭冒著汗珠,開始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而眾位商家老闆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