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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道她還在生他自作主張把她工作辭掉的氣,笑著哄道:“沒有,你絕對沒有像豬啊。豬哪有你這麼舒服啊?”她本想狠狠地瞪他一眼的,但還是笑了出來,心惰舒暢了不少。
看著電視裡的女人正稀里嘩啦地往下掉眼淚,她抬頭問道:“你怎麼沒有想過跟我去婚前公證啊?”他看著她,啞然而笑:“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公證呢?”她眨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指著電視裡的節目:“看吧,看吧,有點錢的男人都這樣的……”他這才移了眼光去看了兩眼,就懶懶地轉了過來,抱著她,彷彿不值一提。
她用手肘碰了碰他,調皮地說:“知道晚了吧。誰讓你結婚前沒公證呢?現在是不是後悔得想要拍大腿啊……”他哧哧地笑了出來,很配合地說:“是啊,是啊,怎麼辦呢?所以啊,我就一輩子不能跟你離婚,否則我一半的身家就沒有了。”她眉開眼笑了出來:“那你說說,你一半的身家有多少?”她從來不關心他的事業、錢財方面的東西,所以自然不知道。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幹嗎?”她笑道:“等我哪一天膩煩了你,就跟你離婚,拿著你的票子,再找下一春。”他嘴巴用力了起來,弄得她耳朵又熱又疼又麻又癢,輕輕地吐了句:“你敢!”她想推開他,卻沒有成功:“我為什麼不敢?”他笑了出來:“知道我是什麼嗎?牛皮糖聽過沒有,反正我這輩子是賴定你了。”錢這種東西,只要你活著,一輩子也賺不完。如果一個男的真心愛一個女的,永遠不會跟她說要婚前公證。就算離婚了,女的拿走了一半又如何呢?有本事的男人照樣可以再賺出幾個、幾十個身家出來。
她推不開,只好任他抱著,看了一會兒電視又道:“如果我是那女的,就跑過去甩上兩巴掌,然後楊長而去,哭成這樣子,值得嗎?浪費眼淚。”他笑了出來,可以想象那樣的場面。這種不純粹的感情,她是絕對不會要的。
他換了一個電臺,她抗議:“幹嗎換掉啊,看看不挺好的嗎?多學點知識啊。”他換到了一家正在教國畫的電臺:“要學學這個,胎教……”她笑了出來:“我也在胎教啊,教你兒子精明一點,少上美女們的當.這種事情當然要從胎教開始啊。”他啞然,她什麼都佔理。
看了一會,她好像又開始有點迷糊了,在他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等著睡意來襲。他的手在她肚子上輕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默默,你後來怎麼同意我的求婚呢?”自她懷孕後他幾乎每天脆一次,她看到了,到後來連櫃絕都懶了,直接用腳踢踢他,彷彿在趕東西似的:“走開了啦,妨礙我走路。”
她閉著眼睛,卻笑了出來:“那是我偉大,知道嗎?心想著就當回垃圾桶算了,回收你。省得你再去汙染別人。”他雙手小心地圍著她的脖子,佯裝生氣地道:“你說我什麼,垃圾!你再給我說一次試試。”她眨著清澈如水的眼睛,認真道:“真的。我想著與其讓你去害別人,不如就來害我吧。我這次就為國家作一次貢獻,犧牲一下小我吧!”他又氣又好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看在寶寶的分上,算了。否則我肯定好好汙染你,不讓你白擔了為國家作貢獻的美名。”
她笑了出來,在他身上蹭了幾下,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慢慢地睡了過去……
懷孕之後,她嘴巴饞到了極點。她天天這想吃那想吃,而他負責風雨無阻地滿足她的要求。這天,兩人吃好飯,準備回家。
車子經過她以前住的附近,她看到了熟悉的街道,趴在車窗玻璃上看了好一會兒。只見他方向一打,轉入了小區。她轉過頭說:“去那裡幹嗎,房東不是已經把房子賣掉了嗎?”搬家的事惰也是他在處埋的。本身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她唯一要的只是她以往買的那些帶有蝴蝶圖案的杯子、枕頭、裝飾品一類的東西。但這個也是他負責的,她問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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