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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好像會意似的就掛了電話,付補之這邊也掛了電話後,就對嚴瑋兩人說道:“一會有人來跟你做個筆錄就沒事了。”話剛剛說完,就聽見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隨著付補之一聲進來,進來一個30多歲的女人,看到付補之就用那甜得發膩的聲音說道:“付書記!”
付補之看到來人就說了一聲:“正好,小周啊,你跟琳達一起去做個筆錄就行了。”
周逸萱看了看嚴瑋,嚴瑋衝周逸萱點了點頭,周逸萱說了一聲:“好的!”就站了起來,跟著琳達出來了。
辦公室裡就剩下付補之和嚴瑋兩人了,付補之說道:“嚴瑋啊,這件事情就算處理完了,以後啊,再有事情也不要盲動,機靈一點不會吃虧的!”總之付補之語重心長的對嚴瑋進行了一番教導。嚴瑋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怎麼突然之間,大神們對自己怎麼就好了起來了。
嚴瑋不知道的是,在周逸萱和琳達做筆錄的時候,正好市委書記王春來從紀委這邊經過,並且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正在做筆錄的周逸萱。
兩人在紀委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總算事情說清楚了。在從紀委出來的時候,周逸萱還問嚴瑋說道:“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怎麼謝我啊!”
嚴瑋聽周逸萱問出這個猛地就是一愣,撓了撓頭,傻傻的說了一句:“我沒有想過!”別看這句話說的有點傻,但是傻到了周逸萱的心裡。
就在二人結伴出了市委大院的時候,付補之來到了王春來書記的辦公室裡。王春來先說的話:“補之啊,我看咱們原先商量的事情可以辦了?”
付補之就說道:“現在就辦是不是有點突然?”
王春來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有輕輕的吐了一個菸圈,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就說道:“是時候了,平靜了一段時間,各方都在蓄勢待發,只是缺了一個契機。現在契機來了,就是嚴瑋這個年輕人。”
付補之聽王春來這麼說就接著說道:“嚴瑋這個年輕人是不錯,是個知道進退的人,他在知道是誰誣陷他的時候很快就能安排好反制的手段,不是個一般人。但是這麼好的苗子要是在我們開始動手的時候必然也會承受一部分來自對方的壓力,到時候萬一壓斷了就不太好了吧!”
王春來聽付補之說完就高深莫測的說道:“你放心吧!嚴瑋的肯定不會有問題的,就衝他的女朋友我看嚴瑋以後的前途遠在你我之上!”
付補之弄得個不明就裡,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言傳的。不過既然王春來這邊要有動作,那作為王書記陣營裡的紀委之劍就要高高的舉起,只是不知紀委之劍落下之時又有多少人的烏紗落地!
第二天就是禮拜六,在這個休息的日子有多少人能不能休息好就不好說了。可能是各方都聞到了紀委之劍高舉帶來的血腥之氣,都在忙碌著什麼。時間也在流逝,到了禮拜一,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禮拜二仍是這樣的波瀾不驚,平靜簡直平靜的嚇人。但是確實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有一部分就開始認為這段風雨欲來的天氣可能是過路的雲彩,不會再這塊下雨的時候,就在禮拜三,紀委的工作人員就在市政府大院裡把督查室的黃流、霍秋田和杜長春三人帶走。看到三人被帶走就驚醒了一些人的緊張神經。這其中就有督查室主任劉長輝,還有孫有志,最最主要的就是老牌市長孟昭和。還沒有等大家反映過來的時候,紀委又來人把孫有志給請到紀委喝茶了。有意思的是同樣是在黨校的教室,也同樣還是那位馬教授的課,當孫有志被帶上車的時候,咱們的孫大公子有點悲催的心情也無地可抒發!
說道底,孫有志在整嚴瑋的這件事上並沒有和他老子孫嘉淦商量一下,否則以孫嘉淦的政治手腕和政治敏感度絕對不會讓兒子這樣胡來的。但是偏偏孫大公子以為自己翅膀長硬了,能自己飛了。再加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