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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青年一樣累得氣喘吁吁,剛才那股美勁已經被滿頭大汗所取代,她衝當空明月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道:“還要上山……”
“什麼?”蘇螭停住腳步,沉默半晌後問道:“你沒有什麼法術把我們直接弄過去嗎?這樣走下去,天都亮了!”
“誒你怎麼這麼不耐煩?”女青年懷疑道:“你到底是不是小籠的朋友啊?”
蘇螭閉上嘴。
女青年忿忿道:“我沒有直接帶你過去的法術,倒是有讓你一輩子走不出這條路的法術。”
蘇螭沒有被她話裡的威脅之意嚇到,反而追問道:“是禁錮之術嗎?”
女青年點頭道:“嗯,是我最擅長的法術。”
“難怪你能把化為狼妖的小籠帶走,還能把她困住三天沒有任何訊息。”蘇螭疑問道:“你是人是妖?”
女青年徑直答道:“我是鬼。”
蘇螭淡然道:“不可能,我看不見鬼。”
“……好吧,”女青年投降,“我是人,懂法術的人。”
“我猜也是。”蘇螭說道。
女青年不滿道:“你問東問西,卻唯獨不問我的名字,為什麼?”
蘇螭瞥了她一眼,“你的名字很重要嗎?”
“問人名字不是常識嗎?”女青年問道。
“我不想和任何人扯上關係,所以我從不問名字。”蘇螭答道。
人與人之間緣分深淺,有時候是可以人定的。
“名字啊……倒也確實。”女青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忽然衝蘇螭伸出手,“我叫千帆,過盡千帆皆不是的千帆。”
蘇螭沒有握她的手,只是冷冷地盯著她。
女青年氣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的人是你。”月光照在蘇螭身前,將她的影子拉得斜長如劍,“你既然是小籠的朋友,為什麼還要一直戲弄我?”
女青年將手縮回去,有些心虛地避開蘇螭的眼,“……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個人究竟有沒有惡意,我多多少少也能感覺的出來。”蘇螭說道:“你來找我卻不害我,更多的只是在觀察我,你想從我身上看出什麼?”
“我只是想確定你究竟是不是小籠的朋友。”女青年雙手環胸,抬高了下巴說道:“在決定帶你去找小籠之前,我總得弄清楚你對她有沒有害處吧?以小籠現在的情況,如果讓任何不會向著她的人瞧見了,只會引發軒然大波,我可不想冒險。”
“……她現在是什麼情況?”蘇螭皺眉。
女青年放下雙手,眼神瞟向前方的高山,努嘴道:“你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月明星稀,林深草盛,蘇螭跟著名叫千帆的女青年徒步爬上高山,等到她們終於穿越茂密的樹林,眼前豁然開朗時,天色已經渾渾然,大地一片將醒未醒的模樣了。
蘇螭身上衣服已經溼透,她再也挪動不了分毫,只能坐在岩石上咻咻喘氣。
千帆走到前頭,指著身下風景,回頭對蘇螭說道:“到了,她就在底下。”
蘇螭痛苦地皺了下眉頭,還是站起身像個行屍走肉般挪到千帆身旁,“在哪裡?”
她們倆身前是一個小小的山谷,谷邊或是滑坡或是陡壁,谷內有一積潭水,此外綠意盎然花團錦簇,透過初明的日光,蘇螭當真看到山谷裡的曠地上,一頭巨大的黑色狼妖正臥倒在樹叢下靜靜睡覺。
千帆將蘇螭拉到一棵矮樹後蹲下,小聲說道:“我此次出行,本就是來找小籠的,那一天我尾隨你們進到醫院,本來只是想找個單獨的時機見小籠一面,誰知道居然就聽到了狼妖的動靜。”
“我趕到樓梯間的時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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