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殘酷的真相!(第2/3 頁)
敏回去江城,待會兒記得打個配合,免得家裡人懷疑。”
藍舒暢給了個‘我懂得’眼神,抬手擠眉弄眼的做個oK。
“咦,單眼佬,成校長果園的看護者!”
“他騎車回到村子裡,你要下去見見他嗎?”
許毅然沉吟片刻說:“路過順便見上一面吧,車裡不是有點禮品嗎?”
........
羅夥生,綽號單眼佬、獨眼龍,六十多歲獨居老人,膝下無兒無女。
聽說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姻。
喜歡喝酒賭博,有家暴的傾向,早年間妻子承受不住家暴,帶著孩子跑路,至今沒有訊息。
看守果園就要這種背景的孤寡老人。
一個人時間寬裕有狀況隨時聽從差遣,沒有羈絆和掛念,耐得住寂寞,時不時要巡山照看。
尤其是在年前的豐收季節,價錢好甚至連夜採摘,忙得熱火朝天。
其實也不用怎麼看管果園,不同於飼養牲畜要照顧,果園還是比較好打理點。
單眼佬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寒冬下看上去都覺得冷,連露出來的毛衣領子都破破爛爛,線頭炸開。
有點駝背佝僂,走起路來不太協調。
大表哥說,那是因為羅夥生中年時賭博很兇,欠下鉅額賭債,被人上門打斷了腿,治療不及時,一輩子落下隱患導致腿腳不利索。
見有人帶著禮品大過年的進屋,羅夥生第一反應不是驚喜的歡迎,而是想要逃離的後撤步,眼裡不掩飾謹慎。
聽到大表哥隨便找個理由說政府慰問低保戶之類的,獨眼老明顯鬆一口氣,仍舊戒備警惕。
村裡房子很小,一鋪床和飯桌,還有電視機和一些破爛。
小房子很是擁擠,趁著藍舒暢在拉家常說兩句鄉里話,許毅然簡單逛了一圈。
“生哥,你喜歡喝勁酒?”
拿起飯桌上空瓶子,許毅然用稍顯生疏的家鄉話問到。
“那不,這酒得勁,喝了渾身有力氣,幹活經常來上幾口很舒服。”
“尤其是忽冷忽熱的天氣,不喝兩口都沒勇氣爬起床。”
羅夥生呲了口大黃牙,珍重地抽上一口好煙,吞雲吐霧回答。
“昨晚你是不是在鎮子街上碰到成校長?”
念頭轉動間,許毅然突然問了一句不搭邊的話。
驚訝閃過眼角,單眼佬感到被冒犯,帶著威脅警告的口吻說:“你們是政府的扶貧,還是公安的便衣?”
“成校長的死和我沒關係!”
“他是自殺的!”
說到這裡欲言又止,想往下說,卻好像缺少點勇氣,不敢把真相公之於眾。
藍舒暢聞言配合,厲聲道:“生哥,有事你直說,藏在心裡難受,既然跟你沒關係,你怕啥啊?”
“放心,我們不是公安的,你認識我,我在鎮政府上班啊,辦事不是碰過你嗎?”
再次接過好意遞來的煙,羅夥生態度稍有好轉。
“哎,成校長自找的,跟我沒關係。”
“他打電話來,讓我送一瓶特殊的酒過去。”
“我開始以為是老傢伙想煥發第二春,要那種重振男人雄風的大補酒,哪知道,他要農藥!”
“我不知道他要尋死,真的。”
“他家後面的菜園子也要除草,時不時拿點除草劑回去弄一下,我以為是這麼個事兒。”
“他說用我喝完的酒瓶子裝一點出去就好了。”
“我當時沒往那方向去想,順路給他捎過去,就在街上把東西給他。”
誰會往自殺的方向去想呢?
羅夥生竭盡全力地解釋,似乎很著急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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