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胸中刺,迷霧裡!(第2/4 頁)
到窮兇極惡的歹徒。
在母親眼裡,兒子與犯罪共舞,遊走在懸崖邊上很危險,擔驚受怕的惴惴不安。
如果不是晚上,母親會不嫌辛苦奔波地前往寺廟,求一張平安符保佑兒子,尋求心理安慰。
就連一直淡定冷靜的許大強,都極罕見地站在陽臺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菸。
心情沉重且複雜。
家人關心體現在各種細節上,奈何許毅然肩負責任重大,不能擅離職守,習慣於身先士卒地衝在前面,危險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多加小心。
夜深人靜,許毅然拋開案件紛擾的迷霧重重,專心於工作中,把手頭上的事務處理完畢。
一抬頭,已經快要兩點。
肚子不爭氣地叫起來,連續地奔波勞碌,沒能照顧好身體,冷卻後反應過來才有了飢餓感。
“你什麼時候來了?”
許毅然活動脖頸筋骨,扭轉頭看到一個人正在沙發上坐著,赫然是老同學曹敏賢。
他安靜等待沒有打擾,嘴上掛著淡笑說:“早來了,我敲門你說進地,在這裡等了你差不多一個小時,看你沉浸在工作中我才沒有打擾。”
“看到你工作沉浸的模樣,我明白為什麼你那麼年輕就成了副處,是有道理的。”
“工作再忙也不能虧待了自己。”
“他們安排的宵夜飯菜不太好吃,我讓我爸做了幾個拿手的好菜送來。”
許毅然自嘲的站起來擺手說:“被鬧了,阿賢,就咱們兩個你恭維我沒意思,工作嘛大家都一樣認真負責,我只不過是比其它人運氣好一點。”
繞過前面堆滿的資料,他徑直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專屬的茶杯,感受到隔著杯子傳來的溫熱,一定是眼前老同學在辦公室裡默默斟茶倒水,許毅然渾然不知,看來是工作太過入迷出神。
很少有這種狀態,有種十分玄幻的頓悟感。
他回過神來問:“大軍睡了嗎?”
作為貼身服務領導的秘書,宋康軍伺候老同學是理所當然,雖然許毅然從來沒有對此做要求。
但今晚是緊急情況,大軍遭到埋伏襲擊受傷並不嚴重,下午就回來繼續上班工作。
這份堅持,贏得不少領導的稱讚。
至少不是那種脆弱的傢伙,指甲蓋剪到肉流了一點血都要請假拍片的。
“沒呢,大軍還在醫院的待著,他打電話給我替一下班。”
曹敏賢如實交代,迅速擺弄桌上保溫壺,那裡裝滿了他爸親手下廚炒的宵夜,許毅然立馬食指大動。
“不是恭維你,咱們是老同學,你的辦案能力,思維能力,推理能力,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沒有之一。”
“如果不是現實中碰見,換做旁人述說,我都以為是假的呢。”
“有點魔幻,感覺你這傢伙對案件有很深入的研究和獨特理解,有點像福爾摩斯。哈哈,不愧是南江神探,我是心服口服。”
“不止是我,你沒注意到,剛才在縣公安局的會議室裡,那些領導看你的眼神全都帶著崇拜。”
許毅然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吃起了還帶有餘溫的宵夜。
“回頭替我感謝你爸,他做得菜真好吃,我有足夠理由懷疑他是新東方畢業的。要麼,就是隱藏起來的大廚!”
“大軍為什麼還呆在醫院?傷復發了嗎?”
“襲擊他的人全數被抓獲,餘下收集證據,提起公訴就可以。”
“不過我聽龔書記說,袁志國的生意遊走在法律邊緣,有很多模稜兩可的擦邊球,深挖界定需要時間。”
曹敏賢面露掙扎,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
最終好像做了什麼決定,開口說:“毅然,別怪我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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