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下無雙(第3/4 頁)
…談何容易?無論忌命世界如何發展,萬變不離其宗。人定勝天的論調已荒廢多年。”
一首《月亮之上》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宇唯跟著唱了起來,摯桐接過電話回應道:“缺耳啊……三缺一嗎?算我一個,好咧好咧。”
“宇唯,呆在家哦,別亂跑,可以嗎?”花錘轉而用一種商量的口氣道。
“只許叔叔賭博,不許侄子出門啊。”
宇唯調侃道。
“想知道你胸前冰簷棍的由來嗎?且聽下回分解。”
最近叔叔總是有意無意地跟宇唯提起有關忌命界的事。
摯桐剛走,一個法令紋極深,滿臉鬱色的中年男子便從天井內邁向庭院,奪門而出,和誰的招呼也不打,倒像個做賊的一樣。
遁裴忙低聲介紹道:“這位就是裁記韓漢令。”
“行了,你就在這候著。”
宇唯並不十分在意,派頭十足的公子哥本尊。
當他看了一眼蹩腳的洗著傢俱,顯得尤其吃力的依純就想笑,但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便只快步進了天井,來到客廳,想一個人靜靜。
他半躺在竹椅上,翻了翻《反盜筆記》,瞧了瞧冬暖夏涼的冰簷棍,看了看桌子上與爺爺未下完的忌命棋,有些百無聊賴。
半晌,想起一封未寫完的情書,展開來看是娟秀的字跡,同學慕芸莊寫到一半,被他沒收了。
在初中學校的時候,見宇唯不苟言笑的拿她的信紙,芸莊說:“這是我的,寫給帥哥的。”他說:“不用寫了,我就在這。”
宇唯確實長得異於常人,容貌出脫得清奇,面板白皙得通透,那一雙眼睛,水靈得竟像個女子般。
一段不溫不火的對話,不清不楚的畫面,竟有些曖昧。
聽到庭院依純的歡聲笑語,宇唯先是一陣緊張掠過心頭,想將信札收好,卻又習慣性隨手一放,內心竟像出軌了一樣。
“殺你個片甲不留!”
這是十二歲的弟弟牧禹魏的口頭禪,他小宇唯四歲,小屁孩一個,天天在家玩玩具,從爺爺的書房出來之後,就盯上了那張信札。
“喂!這是哥哥的!”
宇唯猛然躍起,想要阻攔,那信札已被“大卸八塊”……
這時賊爺從書房裡緩緩走出,國字臉,雙鬢星星,將精雕細琢的君廬映襯得像忌命群俠般風華絕代。
在宇唯記不起來往事的那些年,爺爺一直便是如此。
賊爺手裡的中華煙剛點燃,因為耳背,便聲震屋瓦道:“別跟唐塞殿那大魔頭之女走得太近。”
“誰?”
“慕芸莊。”
宇唯從小有種被監視的感覺,便源於爺爺好像無所不知。
“有一點我很好奇,今天你為何把世門手下全都支開了?”
“既然你問了,告訴你也無妨,那是你父親的決定,要讓你的忌命神錘出出風頭。”
“所以今天只是一個開端嗎?”
“看你選擇。”
“爺爺,我連情報閣在家的哪個位置都不知道,我的選擇是選擇嗎?”
“還記得那年我第一次教你下忌命棋說的話嗎?”
“記得,設定,預判,破局,改命,不到萬不得已,不輕易使用。”
“那你今天是不是用了,卻毀在了最後一步,反倒被仇家改命?”
“我錯了,爺爺,我不該讓遁裴去書房探聽情報。”
“現在你又改了命,還把遁裴拉下水。”
“我又錯了,應該讓人家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這麼說倒是你受委屈了?”
“不敢不敢。”
“謀士以身入局,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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