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決鬥囚牢(第1/4 頁)
就連宇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自信,跑到他們面前鋌而走險還能應付自如,得心應手。
先是雙手合十,雙腳併攏,卻呈現龍騰虎躍的態勢,彷彿有了三頭六臂,所有的術訣都在體內調動起來。
腦海裡不斷顯現紛繁複雜的忌命冊裡的滄海一粟,卻是重中之重,其中就有卸仙勁與御體尋蹤。
大尖耍著酒瓶蓋,像群蝶飛舞,紛紛揚揚,小硬弄著硬幣,像秋之落葉,飄飄悠悠。
九母隴手持悍刀,虛實相間,卻能逢山開道。
宇唯的內力虛之又虛,所以選擇御體尋蹤,由羿秉耀千磊和跪斬懸組合而成,見招拆招,時而體訣,時而功訣,打亂了九母隴三人的陣腳。
要不是芸莊動用狹刀見機行事,猶如蜜蜂採蜜,蒼蠅叮縫,宇唯早就把他們打廢了。
只見宇唯一招飛虎尋山,越過九母隴刀刃的步步緊逼,九母隴突然棄刀,馬上轉身用右手往宇唯左肩一探,宇唯輕輕地一躲,半臂向右轉,打出鴛鴦連環腿,再加上肘部反擊。
九母隴一閃,來到宇唯側身,像是使了龍爪手順勢一抓,卻被凌隆錘的一支一撞,宇唯再使出另一支穿過他的揹帶,用力一提,摔向大尖小硬。
不久宇唯在半空手持凌隆錘操練起忌命舞,但雙錘難敵四手,波黎光也形影不離,才解了大尖和小硬的圍攻,那些酒瓶蓋和硬幣邊緣鋒利無比,宇唯卻次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芸莊沒有采用近身肉搏,而是用意念控制狹刀,忽而保護勻佑,忽而製造混亂,兩不相幫。
宇唯小的時候聽說過,生門酒四叔喝過的酒瓶就能收服酒瓶蓋,活門許鑫伯的薄殼槍也能對付硬幣,但都是殺雞用了宰牛刀,像他們那兩招雕蟲小技無需長輩們出手,想到這宇唯不由得高傲大意起來。
勻佑看出此間厲害——這宇唯是在熟悉招式,摸清套路,讓所有人陪他練功……
那血人就這樣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句:“宇唯,在你家客廳,是不是有一幅螳螂畫?”
這裡面資訊量巨大,又所問屬實,宇唯聽到心中一凜,已無心戀戰,轉體720度擋住攻擊又退回牆邊,激動焦急地問道:“你,你去過我家?”喘了口氣又好像一個疲於奔波的打工人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我家人你真不知在哪?”
“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就走出這監獄,把回魂草給我取它個幾十株回來?”
“你要幹嘛?我憑什麼相信你?”
“千萬不要上他的當,如果沒有回魂君同意,取回魂草危險重重,更何況路途遙遠。”
缺耳又再次小心為上道。
“你要是這樣子這輩子都找不到你家人了。”
“你上回說我家人為了躲我可是真的?”
很顯然對於勻佑的說辭宇唯將信將疑。
忽然勻佑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揹包,又從揹包裡掏出一些零碎的玩具,幾本忌命歌譜,一部小靈通手機。
宇唯有些站不穩,忙撲上前去瞧個仔細,這個揹包正是父親摯秦的,他記得隨叔跟他描述過:“……他身上還揹著個包,往步論山方向去的……”
這揹包樸實無華,但摯秦卻甚為珍愛,平時都隨身帶著,沒有第二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宇唯這兩句重複的語言語氣卻變化甚大——前一句充滿懷疑著急,後一句是擔憂迷茫……
再翻開包裡的那些玩具,什麼恐龍,四驅賽車,三國殺遊戲卡等,都是弟弟禹魏的“至寶”。
宇唯拿著,手卻止不住的哆嗦……
忌命歌譜也讓宇唯百感交集,上面的樂譜有母親標註的工整優美的字跡,那些聽她唱歌的時光一瞬間全部浮現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