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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上樓聲,我的門被敲響了,門外的小男孩的聲音也是地方話喊著:“胖細別!胖細別(我們這的細別是形容小孩的貶義詞,我還有個胖胖的外號,是音化的吧,用那個小名稱呼我的除家裡人親戚以外不多,所以朋友問過我我又不胖為什麼叫胖胖)!”
我開啟門,只見打雪球陣營有兩個不在,多了一個臉有點圓嘟嘟的小女孩和另一個男孩,他們手裡拿著鞭炮,有的拿著大小雷鳴,敲門的男孩對我說話:“走,我們玩鞭炮去。”他把一個比瓶蓋還寬的雷鳴擺到我眼前看,興奮說話:“瞧瞧這個好東西,它能夠炸上來一大片魚,要是不往水裡丟的話,‘轟’的耳朵都能震聾。”
我沒什麼興頭的說:“我要看書不想去,你們自己去玩嘍。”
另一個男孩子朝我嚷著說話:“看什麼破書?一起來玩!”我對他搖頭說話:“我不去。”
敲我門的男孩子轉身繞著人跑起來,跑上樓梯後高興叫喝著:“玩鞭炮去嘍!”其他三人馬上跟著方向去了,他們在樓梯上奔騰,在中間的那個說:“別推我,小心我丟你褲襠裡炸。”推他的瘦男孩在樓梯間的窗子處停住,引燃了一個鞭炮扔出窗外,才繼續下樓去,鞭炮炸得很響,想起了我以前扔出鞭炮晚了炸傷過手,禁不住露出笑容。
時間快得我覺得像是一眨眼,到了小學的升旗儀式,很多班級擁在操場,嚴肅的音樂聲環繞著,我作為儀仗隊一員,拿著小號假裝在吹著,旗手正在升旗,我見其他號手都吹得很起勁,讓我忍不住大大集了口氣,藉著對身邊人吹的曲子的印象,用力對著吹出去,結果沒跟上調完全走了音,包括老師在內的很多人對我看過來,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嘴對準號又跟著假吹。
過後,從窗戶外往裡看已經分好座的班級,座位是一排一排單座的,左右兩邊之間的桌子都有距離,人數上是一個充實的班,只見老師在前臺把我叫到講臺右邊對我說著什麼,那個在我家對著窗外扔鞭炮的也在我這一班,有些同學在指點著我議論著。
放學以後我是自己走回家的,那個瘦男孩和我是順路,我們一起走出校園,學校附近有些男孩逗留在附近拍卡片,就是集卡片的人以拍翻卡片贏得對方擁有的卡片,瘦男孩跑向那些孩子,我對他揮手說:“姜維,我要回去啦。”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座位已經變了,教室也不是那間,現在全班學生都在,老師講著課,大家做著筆記,忽然旁邊女孩小聲喊我的名字:“周澤宇。”
我分了點心過去,那是個標標正正的女孩,我小聲疑問:“什麼?”
那個女孩對我同樣音量說話:“借我用一下橡皮擦。”我把注意力擺到老師那去,右手拿著橡皮擦遞過去,不一下子,橡皮擦回了桌子上,那個女孩對我說:“謝謝。”
我對她說:“沒什麼。”說完把頭轉過去,我現在腦中閃過念頭,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我覺得現在的集中力特別好,近來都是,大概是我謙虛的性格關係,為了不讓人錯認為我是神童,我考試的時候總是故意會有一些不那麼明顯犯傻但我其實會的題目寫錯,結果我還是成了前茅的好好學生,這是我以前只是隔著距離瞻仰的那類,還有了學生職要參加班務,但我真的喜於其中,父母因為我受到褒獎而高興、以我為榮,真的令我相當顫動,我來這次人生之前的他們,已經在衰老著接近死亡這最後一道門,他們都有大病生命已經失去了許多色彩,我能給他們的喜悅已經很少了,發現越來越對他們難以相報,但是,我卻是他們一塊心頭肉,始終都是。
家中,我房間門的重重的敲門聲,我把書倒向自己放下,走過去開啟門,門外的夥計們拿著各樣的那種塑膠圓彈的玩具槍,帶著護目鏡,都是熟悉的臉孔,姜維也在,最前的男孩從護目鏡裡看我,對我說:“喂!槍戰!槍戰!你還窩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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