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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開,望向遠方點點燈火。
他問:“即便你至始至終都不曾承認你對花璟的感情,可是花璟為了做了多少事是你曾知曉的,而你為花璟又做了多少她。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別的我們不說,就說你後背的那一道疤,是怎麼來的,你又忘記了麼?”
離淵背後的那道疤,即便是同為上神的神無妄,亦是無法替他消去。
那道傷疤幾乎貫穿他的整個背部,而這個傷疤卻是他為了護著懷中昏迷的花璟,所留下的。
為了這到疤,他差點失去泰半的神力,就連帝后也未曾知曉。
無妄道:“流淵,你不是不愛她,而是不願承認罷了。若是當初天后沒有為你二人賜婚,你捫心自問下,你會不會愛上花璟?你的所作所為,這麼多年我都看在眼裡,你早就愛上她了,只是你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或許是因為你厭惡這種被人操控命運的無力感,所以,帝后二人有多麼希望你和花璟在一起,你便將自己的心放的,離花璟有多遠。”
沉默許久,離淵方才開口。他緩緩道:“也許,你說的對,可我終究還是傷害了她。”
“我說過,一子錯,滿盤皆輸。”
離淵笑了,卻是苦笑,他想起那一日與神無妄對棋,那時花璟負氣離去時,神無妄說的,便也是這麼一句話。
離淵道,是啊,一子錯,滿盤皆輸。
“還有,你私底下尋了司命改命格這件事情,你那個父君可是知道了。”神無咎好心提醒道:“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到天上去,免得到時候被桑青押解回去,鳳音她只怕又要嘲笑你了。”
“那司命呢?父君應該沒有為難她吧?”
神無妄大笑起來:“你有空擔心那個老女人還不如擔心一下自己。”
“也是。”想到司命星君,一貫跋扈張揚的樣子,與鳳音如出一轍,這樣的女子確實不用人替她擔心。
“所以流淵,人間的時間,你只有餘下的二十天。”
“……”
神無妄遞給離淵一支白瓷瓶子,凝視道:“是將她留在人間,還是將她帶回九重天?”
這個問題,離淵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於是,他抬手接過神無妄遞過來的瓶子,問道:“這是什麼?”
神無妄衝他笑道:“你喝過的,前塵如夢。”
“你這次來,就是為了給我這個?”
神無妄起了身,月華之下,他望向他,眼眸幽深的如一汪深潭。他道:“有件事情在你回九重天之前,最好能夠處理好。”
“何事?”神無妄從未用這樣的神色對他,離淵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比他想象的重要。
“別緊張,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神無妄道:“不過就是從極淵神蹟裡的那塊封印,你可能需要加牢下。”
離淵回到客棧,遠遠便看到那個白色的小影子,抱著膝蓋坐在他房間門口。大約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她從膝蓋中抬起頭來。晚間的客棧熄了燈,只餘她腳邊的一盞燭光。那微弱的燭光,映著她的眼眸,此時此刻顯得格外動人。
離淵走了過去,才發現她並沒有穿繡鞋。她抬起手,很自然的讓她抱他。
“怎麼在這裡?”
“我睡不著去找你,結果發現你不見了。”她在他懷中抬起頭來,帶著彎彎的笑意,她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放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她說:“離淵,我好害怕你會不見。”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些怕。”說罷,她將臉在他懷中埋的更深,悶著聲音,帶著一絲擔憂與不快。
離淵微微笑了,他柔聲說道,不用怕。
離淵和昔蕪的關係,在明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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