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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羅剎淡淡一笑,道:“還有很多別的方法,有一種藥物,吃下去,可以使一個人暫時失去聲音。”
前秀凡道:“世界之大,當真是無奇不有了。”
白衣羅剎奇道:“聽閣下的口氣,你似是在江湖上走動不久。”
俞秀凡冷笑一聲,道:“在下是初出茅廬,姑娘有什麼指教?”
江湖上事,就是這樣,強強為尊,白衣羅剎領教了俞秀凡的武功,心中已有些畏懼,也很佩服。他雖然語中帶刺,聽了也若無其事。當下賠笑說道:“不敢。校好只是覺著俞兄的江湖閱歷差些。”
俞秀凡話題一轉,道:“在下聽海院主說,姑娘是這萬家別院中最傑出的幾位高人之一,否則,他不會離群獨居,住在這樣一處幽靜的絝院中了。”
白衣羅剎道:“那是海院主抬愛校好。其實,這座跨院中,住的也不是我一個。”
俞秀凡道:“除了姑娘之外.不知還有些什麼人?”
白衣羅剎道:“除了校好之外.還有五臺天雷老人,嶺南千臂魔兩位。”
俞秀凡道:“天雷老人在江湖上的聲譽如何,啊,在下問他的是正是邪。”
白衣羅剎道:“如若一定要分個正邪出來,天雷老人該是白道上聲譽卓著的人。嶺南千魔和校好這個白衣羅剎的名號,一聽就是綠林道上的匪號了。”
俞秀凡道:“這麼說來,那天雷老人,是一位正正當當的人了。”
臼衣羅剎笑一笑,道:“江湖上正邪之分,嚴格說起來,那是見仁見智的看法。所謂正大門戶中人也有很多作了不少見不得天日的事;綠林道上,也有很多講義氣、明是非的人,他們在武林中的名聲雖然不好,但卻受著很多百姓的敬愛,他們在默默積修善功,而又不願為人知道,所以,只以在江湖的聲譽量人,那就有遺珠之憾。”
俞秀凡聽得一怔,雙目凝注在白衣羅剎臉上,瞧了良久,突然嘆一口氣道:“姑娘說的有理。這世間有很多欺世盜名的人,他們被人尊為君子、大俠,但暗中的作為,卻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
白衣羅剎格格一笑,道:“這座福壽院中;雖然是深處在密谷山腹之內,終年不見天日,但十方別院,卻無疑是整個江湖的縮影。
在福壽膏毒癮的熬煎之下,九大門派中人,表現出的剛毅不屈之氣,也未必強過我們這些江湖草莽。”
俞秀凡點點頭,道:“多謝姑娘的指教。”
俞秀凡心中,原對白衣羅剎有著根深的厭惡,一個人取了個羅剎的名號,其惡毒可想而知。坦白衣羅剎一番話,使得俞秀凡的印象大變。
只聽白衣羅剎輕輕籲一口氣,道:“很難得啊!你這點年紀,又有著那樣一身驚人的成就,卻沒有年輕人那股自負不凡的傲氣。”
俞秀凡道:“在下行走江湖,只服義、理兩字,義理所在,雖死不屈。姑娘言之有物,句句合理,在下自是佩服。”
白衣羅剎雙目中閃動著明亮的光輝,道:“你讀過不少的書吧?”
俞秀凡道:“學無止境,在下讀書實也有限的很。”
白衣羅剎道:“咱們到廳中談吧!”轉身向前行去。
無名氏、黑衣啞巴對望了一眼,緊隨在俞秀凡的身後,行入廳中。
也許是限於形勢,這裡所有的房屋,都很小巧,所謂廳,也不過比一間房子稍為大些。
廳中早已坐著三個人,海長城和兩個長髯青袍的老者。加上了白衣羅剎和俞秀凡等三人,立刻擠滿了整個廳房。
白衣羅剎苦笑一下,道:“當年我所住房子的浴室,也比這座客廳大上三倍,俞少俠只好委屈一下了,請坐吧!”
俞秀凡緩緩坐了下去,道:“在這樣的環境,有這樣一幢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