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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組合一場佈置精密的算計,在下能在你們算汁中未遭致全軍覆役,對我而言,能多取得兩個人一日份的解藥,也算是一種大敗中的小勝了。”
冷萍淡淡一笑,道:“你確有很多過人的想法,充滿著自信。”
第十四回力挫劍士大義凜然
俞秀凡緩緩閉上雙目,道:“姑娘,旅途遙長,咱們要談的話,似是已經談完了,在下想休息一下了。”
冷萍道:“你不怕我暗算你?”
王尚突然介面說道:“姑娘,別忘了,我們還是活蹦亂跳的人,目下咱們是四對一的局面。”
冷萍回顧了王尚一眼,道:“看來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樣的從人,物以類集,古人是誠不我欺。”
俞秀凡道:“冷姑娘,措詞最好能客氣一些。禍從口出,這句話,冷姑娘想是早已很明瞭。”
冷萍嘆口氣,道:“我如若真是個可悲的人,你應該是個很可憐的人!”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聽口氣,姑娘似乎對在下有點同情?”
冷萍道:“你這種目空四海自負的人,還懂得什麼叫作同情?”
俞秀凡突然想到了在江湖走動,應該施用些機詐權謀,只要純正,心存仁慈,縱然是霹靂手段,也不為過。想是這麼想,但要他施用權術騙一個女孩子,卻又有些開不了口。長長吁一口氣,閉上雙目。
篷車飛馳在官道上、揚起了兩道滾滾的煙塵。俞秀凡一直閉目假寐,未再多問冷萍一句話,也未望冷萍一眼,也沒有人開啟過車簾向外面瞧看一眼。
篷車停下來的時候,總是在一座宅院的門前,宅院中,備好了酒飯,吃過之後,就立刻登車上路。
篷車仍然是那一輛篷車,但拉車的健馬,卻是每一次進食之後,均重新換過,因此,篷車一直保持著穩定的速度。
第二天中午時分,俞秀凡又把解藥給王翔,王尚、桃花童子。
冷萍深深一笑,道:“俞少俠,是不是仍要我表演一次毒發的痛苦。”
俞秀凡道:“冷姑娘已經有很多的機會取得解藥,如是還未取到,那你只好等待毒發身死了。”
冷萍微微一笑,轉過話題,道:“俞少俠,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們就要下車乘船了。”
俞秀凡道:“還要乘船?”
冷萍道:“是的,還要走一段水路,明天中午時,走到咱們要去的地方,那正是毒性將要發作的時刻。”
俞秀凡冷笑一聲,道:“故作神秘,我不相信,你們會把時間控制到這樣精密的境界。”
冷萍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但事實上,確然如此,我告訴過你,我們是一直講究算計的組合,每一件事,都有著嚴密無比的計劃。”
冷萍說的不錯,篷車停下來的時間,正是“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時刻。篷車停在一道濁浪滔滔的江邊,但卻不是人船來往的碼頭上。這是一段很僻靜的江岸,岸畔大樹上,用鐵鏈鎖了一艘雙桅大帆船。
冷萍一直未再有毒發之徵,顯然是早已服了解藥。她當即躍上甲板,舉手一招,道:
“諸位都是身具武功的人,用不著搭扶板上船了。”
望著那滔滔江流,俞秀凡不禁有越趄的感覺。上了船比不得陸地,波濤洶湧的大江,隨時可以吞噬下幾人的性命。
冷萍道:“俞少俠,怕了麼?”
俞秀凡摸摸長劍的把柄,飛身而起,落上甲板。王翔、王尚、桃花童子,魚貫躍登舟上。
冷萍一轉身道:“艙裡坐吧!”
艙裡早已高燃著兩支火燭,照的一艙通明。但窗門上,卻掛著黑布,隔絕艙外的江流景色。忽然間,船身移動,行馳於起伏的江流中。艙中間一座木案上,放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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