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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真的是隻有一種必須心藥方能醫治的心疾。”
崔北海笑聲一落,道:“本來就是真的。”
郭璞道:“這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崔北海淡淡地道:“心疾本來就不必找什麼大夫,要找到了病源,即使是完全不懂歧黃之術的人,亦不難想出卻病的方法,自我療法。”
郭璞道:“你找到病源沒有。”
崔北海點頭道:“早就找到了。”
郭璞道:“卻病的方法?”
崔北海:“也有了。”
郭璞嘆了一口氣,道:“我來的敢情多餘?”
他忽然笑了起來,笑接道:“不過這卻是最好,省得我這個表妹日夜擔心。”
他笑顧易竹君!
易竹君也笑笑,笑得卻很勉強,那表情倒像寧可日夜擔心,只怕崔北海不病。
--我若是真的病倒,她只怕未必就會日夜擔心。
崔北海心裡想,表面卻又是一種表情,他又有了笑容,笑對郭璞道:“你來得倒也是時候。”
郭璞愕然道:“哦?”
崔北海道:“我正悶得發慌,正想找一個人喝上幾杯。”
郭璞怔在那裡。
易竹君連隨又問道:“你用過午膳沒有?”
郭璞道:“還沒有。”
崔北海又問道:“懂不懂喝酒?”
郭璞道:“幾杯倒可以奉陪。”
崔北海拍膝道:“好極了。”
他目光一轉,方待吩咐易竹君打點,易竹君已自趨前,道:“我去吩咐準備酒菜。”
這句話說完,她便帶笑退下。
看樣子她似乎很高興郭璞能夠留在這裡。
她甚至高興得忘記了問崔北海應該將酒菜準備在什麼地方。
酒菜準備在偏廳!
這是崔北海通常宴客地方,易竹君總算還記得崔北海這個習慣。
她叫人做了六樣小菜。
六樣小菜五雲拜日般擺開,當中的一樣還用一個紗罩覆著。
崔北海目光閃動,連聲說出五樣小菜的名字,目光終於落在紗罩上,道:“這裡頭又是什麼。”
易竹君應聲揭開紗罩,道:“這是我親自下廚做的水晶蜜釀蝦球。”
翻花的蝦珠,釀上水晶一樣透明的蜜糖,襯著碧綠的配菜,既像是水晶,也像是一顆顆的碧玉。
色香俱全,易竹君在這上面顯然已化了不少心機。
郭璞瞪著這一碟水晶蜜釀蝦球,露出了饞相。
看樣子,對於這樣小菜,他似乎並不陌生,卻又似已很久沒有嚐到。
崔北海卻是一面詫異,連聽他都沒有聽過這名字,他更不知道易竹君有這種本領。
他怔怔地望著易竹君,忽然道:“怎麼你還懂得做幾樣小菜?”
郭璞替易竹君回答:“她本來就是這方面的能才。”
他這個表哥知道的竟然比崔北海這個做丈夫的還要清楚。
崔北海這個做丈夫的心裡頭實在不是滋味,淡應道:“哦?”
郭璞又道:“這水晶蜜釀蝦球她做得尤其出色,我卻已有三年沒有嚐到了。”
崔北海心裡頭更不是滋味,居然還笑得出來。
他淡淡道:“我從來沒有嘗過。”
他儘管在笑,語氣已有些異樣,易竹君也聽出來了。
郭璞不是呆子,他同樣聽得出來,再想崔北海方才的說話,一臉的笑意不由凝結。
崔北海大笑道:“這次大概是因為你到來,她特別親自下廚弄來這些小菜,哈,我倒是沾了你的光!”
他這句話出口,易竹君的面色亦不由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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