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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我疼得厲害,身體都彎曲了,可樓正齊還是準確無誤的運動。
在他一次快過一次的動作下,我從緊繃中有了異樣的感覺,身體不再幹澀,後面樓正齊的動作越裂越快,一時間我忘記樓正齊的一切事情,腦中一片空白,猛然間一團團煙花在腦中盛開,身體更是興奮得顫抖。
樓正齊的額頭上出現一層又一層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又落進被子裡。
房間裡也變了溫度,記不得我顫動了幾次,見過多少次煙花盛開,樓正齊才低吼出聲。
事後,樓正齊沒有像以往那般去浴、室,而是將我撈在他的懷裡,他的手禁錮著我的腰,我的臉貼著他的胸膛。
我聞著松木香的味道,進入夢鄉,在我入睡的前一刻,我腦中、出現一句話,如果能在這個懷裡一直到老該有多好。
我們相擁而眠,就像我與樓正齊是男女朋友似的。
早晨,我從他的懷裡醒來,看著他下顎上冒出的點點青色鬍渣,這樣看樓正齊倒是多了幾分男人味。
我想著昨夜,看著樓正齊頸脖上那個月牙環,偷偷的笑了。
輕微的顫動惹醒了樓正齊,他睜開眼睛,黑眸幽幽的,就像兩口深不見底的水井,倒影著我傻傻的笑容。
他微翹的薄唇動了一下,翻身而起,大刺刺的走進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我抱著被子偷著樂。
樓正齊走了出來,腰上裹著一條浴巾,我還躺在床、上。
“我今天有事,你自行處理。”
樓正齊說完,換好衣服,走到門口,他沒有回頭留給我一個傲嬌的背影。說,“加州有點亂,你自己小心。”
我的腦中不斷的重複著樓正齊給我的關心,嘴裂開傻笑,就連刷牙也帶著笑容。
我洗漱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傻笑了。
頸脖上的月牙痕跡十分醒目,紅紅的,我竟覺得有些可愛。
我在酒店吃了些東西,看著沙發上舒啟豪的外套,我將衣服摺疊好撞進口袋,出了門。
昨晚,舒啟豪給我留了他的電話,我撥了過去。
舒啟豪在海邊談事,我想著也沒事可做,便打車去加州海邊。
當計程車停在海邊時,我一下就被加州美麗的海岸景色迷住。
的小花,生長在海邊上,綠色的葉,一望無際的大海,空氣中隱隱飄著潮、溼的海風,我不由得深呼吸了一下。
我付了車錢,走進海邊一個個遮陽大傘,我數到第十個,看見了舒啟豪,他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服,坐在一張白色的桌邊。他的身前是一個穿著休閒的外國佬,看樣子相談甚歡。
舒啟豪一下就看見了我,從座位上起身向我走來,那個外國佬說了幾句話便笑著向我們揮手,舒啟豪揮揮手,剩下我與舒啟豪兩人,他滿臉帶笑的看著我。
我將衣服遞給他,舒啟豪笑道,“你給我洗了?”
我當下有點臉紅,小聲回著,“沒有。”
舒啟豪不接受,笑著讓我洗了給他,我想著昨晚好歹他也救了我,我穿了他的外套是應該洗了,想著便將口袋提著,舒啟豪淡淡的笑著拿過我的手提袋,邀我在海邊走一圈。
加州的海邊風景不錯,我看見不少美麗的花朵,這是渝城沒有的顏色,我特愛的小花,舒啟豪似乎看出我的視線頻頻注視著海邊的小花,他走到海邊的綠色花叢邊,摘了幾朵,送到我的面前。
和舒啟豪相處十分的融洽,我笑著說,“你是採花大盜。”
舒啟豪笑道,“有花須折只需折。”
我接過的小花,哈哈大笑。
海風吹亂了我的頭髮,我們沿著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