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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月快速地分析了一切可能，他只有10分鐘的時間，沒機會磨磨唧唧，現在要將這10分鐘的效用最大化。

“首先，你的腳程有多快，按時速算。”東方月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太沒禮貌了，竟將偉大的我視為交通工具……”凱娜伸出一個手指，只輕彈了一下，東方月就向後仰了兩圈，眼冒金星，“我沒帶馬過來，純憑自己的話……大概需要2分鐘才能跑完馬拉松那麼遠的距離。”

東方月捂著腦袋罵道：“就不能輕點吧，該死的女魔頭。”

“恩？”凱娜又豎起了食指。

東方月連忙搖頭，收回了剛才的話。

“好吧，首先，我們用1分鐘幹掉剩下的人，確保攝像機運轉正常，全球直播繼續，讓你我今日的事情流傳出去，總會有些大膽地電視臺播出這段影片。然後我們去15公里外的國際監獄，放出裡面的所有人，最後你幫我們搞到一架飛機用於逃跑。”

凱娜皺了皺眉頭：“電視臺……飛機……你說的都是什麼東西……”

“……你果然不屬於這個世界……”東方月點了點頭，自己的猜測正被印證，“看見這個房間四周的黑乎乎的鏡頭了嗎？這是攝像機，在旁邊的屋子裡會有直播室，咱們現在過去幹掉裡面的傢伙，確保直播……”

沒等東方月說完凱娜就再次拎起他衝出了審判庭。

“廢話真多，不就是殺人嗎……”凱娜擺出一張臭臉，吐了口口水。

這到底是姑娘還是流氓……東方月心裡想著卻不敢說出來，彈腦袋可不是鬧著玩的。

從凱娜出現，到東方月佔領直播室之間僅有40秒左右的空隙，直播室的人員根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等……留一個活口……”東方月在進去前就提前囑咐，生怕凱娜一開心又來一個“風捲殘雲”。

凱娜當真聽話，眨眼的功夫4個人被切成了碎塊，只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導播還張著嘴傻坐在那裡。

“恩，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東方月問。

導播搖頭。

“好，那你想死嗎？”

導播搖頭。

“那就好辦了，確保直播繼續，如果剛才的畫面沒有直播的話……”東方月指著凱娜說道，“這個魔頭……哦不……這個女士就會過來取掉你的小命，就像他們一樣……”

導播木然。

“我就當你答應了？”

導播點頭。

20秒後，凱娜和東方月來到了海牙監獄。

海牙監獄由皇宮改造，平和地說環境比大多數住宅都要強。

凱娜痛快得有些變態，她從不給人辯解和廢話的機會，一路殺向牢房，同樣地，無辜的獄警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死了。

東方月默默地數著：“144……145……146……”

“怎麼？數我的殺人數做什麼？”凱娜撅著嘴嘲笑道，“小傢伙，害怕就閉上眼睛，姐殺的人比你十輩子吃的米都要多。”

“不是害怕……我在計算效率……”東方月搖了搖頭，“你是個極度殘暴的傢伙，每秒都會輕描淡寫地帶走一條生命，根本無視他們的感受……你這種行為很像我小時候玩螞蟻，一開心就踩死一窩，自得其樂。”

凱娜輕笑了一聲。

“自得其樂嗎？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樂趣可言，只是想節約時間罷了，偉大的我沒有憐憫他人的時間，要麼在我出手前臣服，要麼被我碾碎，就這麼簡單。你看……”

順著凱娜的眼神，遠處的一名獄警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親眼目睹了凱娜的屠殺，反應出奇地快，為了活命，他將牢房鑰匙高舉過頭，匍匐在地上，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