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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女人,那就要好好地服侍爺……”
“沒錯!”皮有壽插嘴道:“生個小病竟讓爺照顧了好幾天,簡直是不成體統,今兒晚上你要將爺伺侯好,瞧爺那臉色,肯定是慾求不滿,要不是我們不敢自作主張給爺找女人……當然這巴丘也沒個象樣的女人,不然早將你毒死了。”
“你又要死啊?她是爺的女人,是你想毒死就毒死的嗎?當心爺要你的命!”皮有祿聽得冒火,口中罵罵叨叨,又是一巴掌揚去。
“哥,你媽的打得老子好疼,”皮有壽痛叫一聲,捂著腦袋抱怨。
顏歌一臉驚愕,之前她在病中,乍看到一臉“和顏悅色”的三位皮大夫出現在自己家中時,還以為眼花了,後來又見幾人精心為自己診治,完全與之前的態度截然不同。
明明是坐在醫舍裡,日進斗金、見死不救的大夫,現在卻在自己的家裡當僕役,熬藥、做飯、打掃、洗碗,樣樣都幹,心中還暗暗怪自己冤枉了這麼好的大夫,可如今看來,想必是自己誤會了。
“總而言之,今兒晚上自己脫光了早點上床等著爺,聽到沒?我們爺肯要你是你的造化,有多少女人想爬上爺的床你知道不?”
“就是!好好伺候爺,將來有了爺的子嗣才能母憑子貴,若能進洛家當個妾,你就該偷笑了。”
兩人叉著腰,氣哼哼地訓完話,竟還記得捲起袖子親自去打水洗碗。
顏歌怔忡地站在原地,心頭升出莫名的滋味,半響才慢慢地轉身,她想,洛刑天,大既……也許……真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吧。
既然是錯,就應更改。
顏歌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再像過去那般渾渾噩噩地渡日,雖然她腦子裡現今仍是一片迷糊。
但到了當天晚上,顏歌便對自己的多慮小小的自嘲了下,因為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理會她了。
一夜之間,她的家中突然如潮水般湧進好多人,黑壓壓地在院子中站了一地。
那些人中有綽絕之能的文武臣子、精明強幹的忠誠下屬、武功高強的鐵血侍衛、身材高大的僕婦,還有院外停著華麗的馬車,在隨時侯命。
這些人,都是奔著那個叫“洛刑天”的男人而來,每個人在看到他時,臉上的表情都無比激動,彷彿看到了希望。
但是他們在看到顏歌時,也都會不由自主地一愣,眼含驚訝,再迅速將眸光轉開,就連最面無表情的侍衛們,臉上也無一例外地驚現出此表情。
屋子太小,院子裡也都是人,無論顏歌待在何處,最後都被各種眼光弄得忐忑不安,簡直無處可逃,最後只得躲進了廚房的灶臺後。
誰知她前腳剛進,三個僕婦模樣的人後腳就跟著進來了,一人手中捧著精緻茶具,一人端著盛滿瓊漿玉液的名貴玉壺,還有一人拎著紅漆食盒。
三人進了廚房,便分頭開始各自忙碌,似是對廚房的一應物件皆為嫌齊,並不用鍋碗炊具,而是背對著灶臺,先將一張四四方的滾玄色的方巾鋪在一張木几上,才把食盒擱上,一樣樣地開啟。
三人手腳俐落,或是檢視裡頭的吃食,或是用巾子擦拭看從一隻梅花盒裡拿出的各種器皿,無論是茶盅、碗碟、還是筷箸、雪白的湯匙,無一樣不清美。
其中一個婦人拿著巾子擦拭著烏木鑲金的筷箸,不住拿眼窺看廚房裡的用具,掩飾不住滿眼的鄙夷,對旁邊的同伴小聲道:“這樣窮酸的地方,真苦了爺住了這麼些時日。”
“可不是。”同伴也點著頭應道:“爺自小錦衣玉食,哪受過這等罪?”
“我方才隱約聽說跟爺住在此處一起的,好像還有一個女人,就不知是何人了。”
“女人?誰知道是什麼貨色,略有些姿色的,就都想攀高枝兒,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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