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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常住墓冢的活人嗎?”
吳邪扯扯嘴角,想說司空啻不就是嗎?不過想了想並未開口,畢竟若不是逼不得已,誰也不願意常年生活在地下。
“而且,這裡不止住著一個人,似乎還有其他東西。”胖子這句話到讓吳邪徹底震驚了,他想像不到除了已知的司空啻還會有什麼,難不成活下來的不僅司空啻一個人?吳邪突然想到小扣口中的“它”,神經緊繃的快要斷絃了。
“你怎麼知道?”
“首先,歷經千年的古墓即便有長明燈也不可能現在還燃著,說明這是有人蓄意為之,如果是道上的人點燃的也不可能,這裡每隔幾米就有一盞,少說也有幾十盞燈亮著,沒人有這種閒功夫,所以點燈的肯定是常出入這裡的人。”
“嗯,有道理,繼續。”吳邪點頭贊同,暗誇胖子不愧為北派摸金門人。
“其次,這個地方的佈置你不覺得熟悉嗎?”
“你是說——神道?”
“對。照你所說,齊羽是吳家棄子,即使被人所救,終年不能見陽光什麼的,沒必要非生活在這裡,就算他選擇這裡作為棲息地,也不用大費周章的安排這些。”胖子抬頭看了看忽明忽暗的長明燈,又接下去道:
“這個鬥是風水極佳的神坁,凡人葬在這兒能夠依靠原本聚集的靈氣羽化超度,可顯然有人刻意造出第二條神道,將原本聚集的天地靈氣強行劃開,這就好比給你搭了一條通往天階的梯子,卻在半途用鋸條截斷了一樣,目的恐怕是為了困住葬在這裡的人,或者靈?”
“你的意思是說,齊羽這麼做除了。。。。。。小哥,還有別的目的?”吳邪突然覺得脊背發寒。
“我不知道,但我感覺他目的恐怕沒那麼單純。”
“終歸是我家對不起他。”吳邪嘆口氣,又順著石道朝前走去,那個冒充魯越的傢伙到底也算幫上了忙,至少從他的裝備中得了幾件照明器具,吳邪緊張的晃著手中的電筒,心裡七上八下,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確定悶油瓶的情況,其他的事情就算想破了頭皮也不會得到答案。
大約又走過幾百米,前方終於顯露出一座石臺,上面灑滿了大片的鮮血,石臺後面連通著一條不知通往哪裡的隧道。
“這裡像是剛剛舉行過祭祀儀式。”吳邪搖搖頭,想到古時祭祀總用活人做祭品,他的頭皮就開始發麻,如果真是活人,那麼這血又是誰的?此時胖子已然越過祭臺朝漆黑的隧道走去,吳邪怔了一下,還是壯著膽子跟了上去。
隧道內很潮溼,就像剛被雨水沖刷過一樣,偶爾泛出一股遮不住的血腥氣。兩束電光交錯在前方,儘量使遠處的事物盡收眼底,吳邪收斂了緊張的情緒,盡力將注意力集中在周邊環境中,正當他們越過一個小弧度轉彎時,胖子突然有些興奮的叫了起來:
“嘿,找到了。”
(一百零一) 終極祭殿
順著電光的照射看去,隱約能看到兩個人影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吳邪心絃猛然一繃,幾乎下意識飛奔過去,果然,躺在那裡的正是悶油瓶本人,他雙目緊閉,眉宇緊蹙,面色蒼白,嘴角還殘留著尚未乾涸的血絲,即便在昏迷中,依然可以感受的到他正在忍受著極度的痛楚。
吳邪顫抖的蹲下身體,撫上對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堪令他手足無措:
“胖子,怎麼辦?小哥在發高燒。”
胖子此時也蹲下身來,大體檢查了一下悶油瓶的狀況才道:
“恐怕是長期泡水傷口發炎了,再加上促發了體內的毒,再好的身體也扛不住啊。”
“那現在怎麼辦?”吳邪十分焦急,不管悶油瓶的選擇如何,單看在他是曾經多次救過自己命的人,也不能看著他有事。
“你先別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