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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不待王墨再問,青竹便轉身離開了清梧院。
王墨走進福祿院便聽得院中傳來一陣“嚶嚶”的低泣聲。走至常氏房門外時,那陣哭聲便越發清晰。王墨唇角牽起一絲笑意:這戲演得很逼真。
待王墨掀開影簾,走進內室時,卻發現面前的場景並非如他所想。常氏跟前,一溜順的跪著好幾人,而哭泣不止的那個,並不是疏桐。疏桐跪在最左側,雖然同樣是低眉垂首,那纖瘦的脊背卻比任何人都挺得直。
“母親,早安!”王墨躬身施禮。
“子夜來了?”常氏抬眉瞥了一眼王墨,以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表情道:“青竹,給公子看座。”
王墨在常氏左側坐下後,一臉恭謹道:“子夜慚愧,昨夜宴席上多飲了幾杯,以至起得晚了,連給母親請安都需母親著人來招呼了……”
常氏罷手道:“請安倒是不必。你小時還住在家裡時,身子羸弱,每每吹風受涼就會風寒感冒,我那時不就叮囑你不必每日來請安了麼?”
“母親那時的體諒包容,子夜一直銘記在心。”
常氏的眉稍挑了挑:“你既是王家子嗣,我這做母親的自然要擔待體諒了。今日叫你來,卻不是說請安之事。”
王墨聞言便坐直了身子:“不知母親何事吩咐?”
常氏瞥了王墨一眼,依然用那不見情緒的表情說道:“今兒一大早,這個賤婢便拿著一張絲絹來請罪,說她昨夜在清梧院失了身。原本,一個下作坯子失了身子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怕就怕她是在外面亂來壞了身子,回頭肚子裡有了卑賤種反來冒充我王家血脈,所以特地將你叫來問問。”
不管常氏有多擅長掩飾,這幾句含沙射影的話也充分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緒。她除了對疏桐失身這件事感覺憤怒外,只怕還有她對自己看錯了人的懊惱。
“不知母親說的是哪位?”王墨佯裝不知,略略俯身打量常氏膝下跪著的幾人,這才發現低泣不止的是被花盆割了手的春芽,還有清梧院裡那位粗心大意的小丫鬟。
疏桐卻倏忽抬起頭來,眼中分明帶著疑惑和驚慌。可待她的眼神與王墨一相觸,卻又格外多了一絲留戀和哀怨。
她,這是在變相提醒自己要對她“負責”麼?看清她眼眸中的情緒變化,王墨頓覺有趣,想逗一逗她,便側身對常氏道:“母親說的,可是這位哭泣不止的姑娘?”
春芽聞言急慌慌搖頭道:“公子,不是我,你認錯了……”
王墨轉身對常氏抱歉道:“母親,都怪我昨夜醉得太深,不記得有無發生荒唐之事。不過這三位姑娘,我昨日都曾在清梧院見過。”
“聽子夜這話的意思,你昨夜並未留宿丫鬟?”常氏追問道。
王墨扶額片刻,隨即搖頭道:“全然沒有印象。”
“是麼?”常氏轉身對青竹道:“青竹,去叫人將藥汁端上來。”
“是。”
青竹出門去,片刻後帶著個丫鬟端了一碗尚冒著熱氣的湯藥,走到了疏桐面前。
“把藥喝了!”常氏冷冷道。
第十一章 嗅味辨藥
更新時間2014…1…18 18:00:17 字數:2321
“原來昨夜扶我上床的是疏桐姑娘?”王墨原本只是想看看疏桐的反應,卻沒料到常氏還有這一出,當即轉身對常氏道:“母親,我雖是不記得自己做下的荒唐事,這懲罰卻也不該由疏桐姑娘承擔……”
“不過是劑避胎藥而已。”常氏冷冷打斷道:“子夜既不能確定昨夜是否與她行房,讓她喝了這藥也是以防萬一。家宅之間,這種不清不白的事情多了去了,若不好好處理,只怕遺患無窮。”
“昨夜清梧院裡還有這位姑娘當值,子夜雖不記得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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